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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結束完戰鬥並且把感染者掏肚子掏腦袋的時候,馬克和娜塔莉亞還有坂井泉水全部跪在一旁吐了起來,差點把胃酸都全部吐出來了,而樊小娥則是很淡定的向我走來,遞給我一瓶水,然後豎起了大拇指。
我一口氣喝了半瓶水,然後把瓶子遞還給了樊小娥,然後對著還在嘔吐的三人說道:“太陽快落山了,你們就在剛才那輛車上睡,明天一早跟著我們走。”
我剛才的行為明顯是嚇到了他們三人,他們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頭,顯然馬克剛才的勇氣得到了我的認可,他們三人可以接納,顯然三個醫生對一個團隊是很有必要的。我也毫不吝嗇,從包裡掏出了幾根火腿腸和一瓶高度白酒,然後丟給了他們,好傢伙,這三人看我的眼神之中那種熾熱感,彷彿是小別勝新婚有沒有,其實我阻止樊小娥開槍不是因為我真有把握弄死大胖感染者,而是我想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還有就是給自己甚至是大家一點希望吧。
我指揮著馬克倒車,與我們的車子一前一後,停在小區的大門口,然後拍了拍馬克的肩膀說道:“車上睡覺要輪流守夜,你自己安排你們三人。”
而娜塔莉亞則是問道:“昊,為什麼我們不能和你們坐一輛車?”
外國佬的腦回路我也搞不清楚,我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她看清楚車子裡已經滿員就作罷了。
我又說道:“明天找一輛大車子我們就坐一輛車吧。”
此時我把黑色巨型感染者的那顆頭顱也剝開,而馬克三人則驚訝道:“你把它也殺了?”
“怎麼?你們認識他?”我詫異的問道。
我從褲子口袋拿出了皺巴巴的香菸點燃一隻,示意他們抽不抽菸,德意志的馬克竟然不抽菸,而是白熊國的娜塔莉亞平靜的接過了煙猛的吸了一口,而坂井泉水則對我鞠著躬說道:“謝謝你,文昊桑。”
娜塔莉亞就開口對我說道:“那個黑人是我們的同學,叫維拉爾拉,他是個好人,為了救我們被感染者咬死了,也變成了感染者,而他死後保護我們的信念彷彿還在,他咬死了很多感染者之後就變成了那種巨大的樣子,而變了樣的維拉爾拉似乎只對女性人類感興趣,想和她們進行繁衍。”
我急忙問道:“那有沒有人類被它繁衍成功的?”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被這一句話弄的就有些懵了,本來打算明天去樊小娥她們分局弄點武器什麼的,那這樣的話我要不要回去檢視一下呢?感染者迫切的需要繁衍,是不是目前人類作為它們的載體已經不能滿足它們了?
作為一個建築類的工程師我其實對這些一竅不通,先不去管了,明天還是先按計劃吧。
看著逐漸落山的太陽,我讓眾人都上車了,看著坐在後座的丈母孃我的內心有些五味雜陳,這讓我老婆小潔知道了她不得崩潰啊,她的父母親,一個死了,一個現在精神恍惚的。
暫且不去考慮這麼多,我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個未知數,何況我的家人們挺不挺的到我回去也是個未知數,這該死的末日啊。
我坐在主駕駛位撕咬了一口有些發硬的饅頭對樊小娥說道:“小娥,你和佳佳先休息,後半夜你們守夜,哦對了,把我丈母孃的手腳綁起來吧,這樣安全點。”
夜了,樊小娥坐在副駕駛位用手輕撫我的耳垂,把我的頭抱著放在她的腿上,此刻我們都很享受這末世的寧靜,彷彿我們的靈魂彼此的交融著。
:()末日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