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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蘊嬌視線一別,似乎被什麼發著光的東西閃到了雙眼。
她把頭伸進去,努力地看清。
那東西還令她挺熟悉的。柳蘊嬌被驚到了。
斑駁的牆面用螢光的粉末寫著幾行中文小字:
如果你看到了這句話,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如果你能看懂這句話,說明你還有救。
這塊牆被我磨得只剩薄薄的一層,不過我在表面塗了厚蠟,這塊牆看起來還是那麼厚。高溫可使蠟熔化,如果你沒有明火,鑿開也可。大理寺裡還有許多個被我臨幸過的房間,如果你是緣之人,逃出這個鬼地方不成問題。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熱心獄友留。
這行字藏在桌腳後面,如果不是她趴在地上,幾乎不可能有希望看到這行字。
這本書裡難道還有和她一樣穿進來的難兄難弟?
來不及多想,柳蘊嬌找來一支金屬為柄的毛筆,伏在桌子下頭,哼哧哼哧地投入監獄底層人民的辛苦勞作生活中。
這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熱心獄友也太聰明瞭吧!一定是一位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選手。獄友把牆面換成了塗蠟的,她鑿牆的聲音都要小到令她懷疑自己在做夢!
只可惜……
柳蘊嬌抹了一把汗,早知道還是把燈點起來,不就有明火了嗎?
宋珩學過武功,耳力極佳。在牆的另一側傳來異響的那刻,他便來到牆前,盯著牆面的異動,似乎要把它看穿。
牆那頭的動靜越來越大,似乎被鐵一類的東西不斷敲擊。那一層看上去很難打通的牆面,下一刻就有什麼東西要探身而出。
宋珩很緊張,卻也知道這不是什麼神魔怪力之為。
關押在大理寺的犯人想越獄!
他倒想看看,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鑿開大理寺厚厚的牆,要想不被看守發現,沒幾個月恐怕難以做到。他隔壁的犯人,倒也有耐心。
宋珩決定,在牆面破的那一刻,立馬讓看守進來,將那試圖逃逸的犯人抓個正著。那時候,人贓並獲。
直到,一隻纖纖玉手,指甲泛著粉嫩而可愛的光澤,就那麼乍然間出現在他視野裡。
宋珩沒有動。確切地說,他沒有發出絲毫的動靜。
柳蘊嬌以為宋珩睡下了。也對,自己鑿牆壁的動靜那麼小,沒吵醒他睡覺也能理解。
柳蘊嬌開始端詳自己費了很久才鑿開的這麼一個破洞。不太大,只能容她的腦袋鑽進去。當然了,脖子也能進去。
柳蘊嬌一思忖,開始往隔壁爬過去。
還好這破洞不是電視機啊!不然她現在的行為,怎麼都令人毛骨悚然。
宋珩的屋子點了蠟燭,比她那個亮堂多了。然後一抬眼,看到一個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正一臉嚴肅地與她對視。
對視三秒。
五秒。
十秒。
柳蘊嬌灰溜溜地往回縮。不好意思,擾您清夢了。
就在她的腦袋要完全退出宋珩的領地時,宋珩輕問:「你想越獄?」
啊!不是!我沒有!我從來沒想過越獄!我又不是犯人!
柳蘊嬌努力地抬起眼,勉強可以看清頭上的男人。
他的神情有些複雜。
「宋公子,我這麼努力鑿壁偷光,是為了跟你說一件事。」她強調了自己是在鑿壁偷光,而不是鑿壁偷溜。兄弟,這麼小一個洞,她能溜到哪裡去?
「什麼事?」
柳蘊嬌把她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說給宋珩聽。
這個人在原書裡是個正人君子,被原主汙衊到大理寺,雖然惱到不能再惱了,但他也只把那事歸咎為自己的錯誤。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