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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脫不了關係。但是跟自己被懷疑一樣,她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畢竟現在李氏也是受害人之一,一般人都會站在弱者一方,現階段,她這個黑鍋是不背也得背。
“奴婢就是替主子您委屈嘛,您到好,一點兒也不擔心。外面指不定又把您給傳成什麼樣兒呢。等爺回來查明這件事,小桃一定會讓那該死的傢伙好看。”晚晴懷疑小桃有義大利跳豆的血統,蹦了這麼半天,也不覺得累。
小桃看著她的主子一點也不操心,只顧在那兒發呆就急得頭頂冒火,可是有什麼辦法,主子都不著急了,她做下人的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院子裡待了一兩天,晚晴非常擔心宋氏,總是催小桃用盡千方百計去打聽她的情況。據說宋氏醒來後得知孩子沒了,不哭也不鬧,只是發症,喃喃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胡話。晚晴燉的湯讓小桃送過去,也被素素給扔了,說不要她貓哭耗子假慈悲,把小桃氣得差點和她打起來。晚晴也不怪素素,只是仍然讓小桃注意著宋氏的情況,隨時給她彙報。當然,雖然福晉嚴令禁止,府上還是有風言風語傳來,說晚晴嫉恨李氏和宋氏懷有身孕,狠下殺手云云。晚晴一概不予理會,倒是經常把小桃子和小釦子氣得蹦蹦跳。
出事的第三天下午,四阿哥從永定河趕了回來,康老頭他們聽說此事,也都在隨後起駕往回趕。聽說了事由,四爺自然大為震怒,又把那些轎伕叫來拷問了一遍,並著手讓底下辦事得力的人去查明情況。嚴刑之下,有人招供了。
晚晴再度被叫到了府上的正廳,一進門,就發現是三堂會審的局面。主位上坐著黑口黑麵的四四,福晉坐在他右側,下手右側坐著大腹便便的李氏,她一進門李氏便用一種痛心疾首的眼光盯著她,她淡淡看過去,沒有發現宋氏。看來,她還是不太好。
“那氏,有人招出是你買通了轎伕在轎底下做了手腳害了李側福晉和宋格格,你可承認?”四四面無表情地發話。
晚晴站得筆直,目光直視四四的眼睛,平靜地回答:“晚晴沒有做過之事,如何承認?”
“那轎伕的供詞你可有話說?”
“晚晴不知從何說起。在此事發生之前,晚晴從未識得此人。”
“那晚晴,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孩兒?要不是我的孩子福大命大,我豈不是和宋妹妹一樣痛不欲生?事到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你究竟是何等狠心之人?這也是爺的孩子啊!”李氏說得痛徹心扉,淚眼漣漣。
晚晴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李氏,李氏本來哭得挺入戲,被她這樣的眼光盯得心裡長毛,竟有些不安,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可沒見她這幾天有什麼動靜呀?容嬤嬤說事情辦得絕對可靠,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吧?薑還是老的辣,容嬤嬤這一箭雙鵰之計甚好,一下子能除掉兩顆眼中釘,宋氏經此打擊,估計以後再也成不了氣候了,這那晚晴,估計也到頭了。看爺那臉色,哼,她絕得不到什麼好下場。想到這裡,底氣彷彿上來一般:“你做什麼這樣盯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見我與宋妹妹都有了身孕,而自己卻遲遲沒有訊息,惟恐失去爺的寵愛,便狠下毒手,可憐宋妹妹的孩子,才三個多月,就這麼沒了……爺,您一定要為秋棠和宋妹妹作主啊!”(李氏名為秋棠,宋氏名為玉蝶。)
“行了,李妹妹你身子才剛好轉一點,還是先歇著吧,這事爺自會查清楚,給你個交待。”福晉開口發話,李氏看了看四阿哥的臉色,只好委屈地閉嘴。
“來人,將轎伕帶上來。”四阿哥再度發話。
那轎伕一帶上廳來就直奔著晚晴腳下撲來,連連叩頭,叩得地面都彷彿在震動一般“咚咚”作響,一邊還不忘記哭嚷:“求庶福晉救命,小人一切都是聽您的吩咐做的呀,求您救小人一命,小人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您……”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