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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得差不多了,隨時可以趕工,不過……”
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老闆的臉色,斟酌道:“老闆你的傷需要好好調養,醫生說,沒有半個月時間最好不要下床。”
凌莫寒的傷勢雖不至於重得要了他的命,也不會留下殘疾等後遺症,除了頭部撞的比較狠,如今又已經恢復過來以外,身上都是皮外傷,動骨的傷也有幾處,不過只要躺著休息自己就會好了。
“莫少雲現在在哪?”
既然已經發現了一切都是他做的,那男人恐怕很快就會找上門來,而他,急需給她一個名義,一個他可以公然佔有她的名義,不再容許別的男人覬覦。
結婚確實不失為一個簡單有效的好辦法,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十天半月內是不可能下床去結這個婚的,直接領證之類的做法雖然比較強盜,卻是最快捷可靠的。
男人一個眼神,何孟便高度集中了精神,等著聽老闆的吩咐。
“現在去把證領回來吧。”
他開口,說出這句話時的語氣淡淡的,眉眼之間也看不出任何情緒,這本來沒什麼,說明他心態淡然如水,可問題是,結婚這樣的大事,為什麼也會被他說的跟吃飯一樣自然?
何孟頓時覺得額頭狂汗,頭頂無數只烏鴉爭鳴而過,盤旋不去。
他抹了把汗,亞歷山大地開口道:“老闆,我,我們……”
他想說,我們這樣真的好麼?還不問人家小姑娘同意,就直接把人給拐回來了,還是以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簡直就是不忍直視啊好麼。
凌莫寒淡淡蹙眉,掃了他一眼,冷靜地糾正道:“不是我們,是我和她,別把身份證拿錯了,去吧。”
一句話,又令何孟頓時吐血三升,他試圖對老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卻發現效果頗微,最後只好一咬牙,丟擲一個無比狗血的藉口來。
“老闆,今天已經晚了,結婚登記的地方……額,已經關門了。”
他諾諾地說著,在自家老闆強大的視線裡不敢抬頭。
“關門了就讓它給我再開一次,我養著你們,不是吃乾飯的,如果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就不用回來了。”
男人霸道的口氣整個一地主階級,壓迫著可憐兮兮的小市民。
何孟心裡哀嚎了幾聲之後,點頭,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一下。”
就在何孟的腳步退出房門的一瞬,凌莫寒的聲音再度傳來。
“領證的事偷偷進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另外,對外宣稱我們訂婚的訊息,讓報紙明天刊登,暫時不要提結婚兩字。”
男人冷聲吩咐完後,便躺回床上,閉目養神起來。
何孟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老闆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既然結婚是為了將人套牢,為什麼不直接公佈婚訊?
“上流社會的婚姻沒有那麼簡單,婚禮有時候比民政局的登記認可更重要,不讓那個男人親眼看著她被別人牽上紅地毯,他永遠不會死心。”
似是察覺到了何孟的疑惑,男人閉眼,冷淡的解釋帶著磁性從他嘴裡飄出。
他跟她領證,不過是用法律的強制方式,將人留在自己身邊,對他而言,這只是一個證明,證明她是他的所有物,用以威脅她乖乖聽話。
但是這不代表,其他人也會跟著認可這紙結婚證,沒對媒體公佈,沒當著眾人的面走進禮堂,這個婚的效力就等於沒有,莫少雲還是可能隨時隨地來搶人。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弄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既然結婚不行,訂婚總可以,訂婚的儀式不是必須的,他只要捏著她的軟處,一樣可以把人吃的死死的。
至於登記的事情,當然越早越好,莫少雲找上門時,他也好當著那男人的面來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