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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旭猛的怔住,隨後身子便軟了下來,眼神也漸漸黯淡,再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瑞珠看了看她,隨後痛心地搖了搖頭,雖說她不知道芮旭是不是真的跟蹤了她,但是她也看出了芮旭近來的變化,越來越刻薄不容人,全然不像以前溫柔大方的芮旭。
唉,她又朝亦萱小小的身影看去,也不知道姑娘從什麼時候起,竟變得這樣冷漠了起來。
想不出什麼,也不想去想,她拔腿便朝亦萱追了過去。
到達臥房的時候,瑞珠想了想,還是道:“姑娘,芮旭她之前並沒有做錯過什麼,為什麼您要那樣對她?”
亦萱已經坐到了紅木光面圓凳上,屋子不過是幾日未住,竟然就有了一股冷清的感覺,這讓亦萱不由哀嘆了一口氣。
菱格窗臺旁那株綠水秋波依舊瑩瑩而綻,發著動人的光彩。
私相授受?
她和慕容軒?
亦萱忍不住勾唇笑了笑,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她收回自己的視線不再多想,轉身看著瑞珠,見她臉上帶著些忐忑,便道:“我沒有說過她做錯了什麼,且我也沒有對她如何。”
“那姑娘近幾個月來對芮旭”瑞珠疑惑地看著亦萱。
亦萱笑了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鎏金釉彩茶壺,想替自己倒一杯茶,結果倒了半天才發現茶壺裡涓滴不剩。
她撇撇嘴,只好放下茶壺,慢悠悠道:“以前我不也是這麼對你嗎?不重視而已,也沒有怎樣。緣何你可以忍受,她卻不可以?”
瑞珠吶吶道:“這不同,芮旭一直以來都是最得姑娘重用的,我們之前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突然間姑娘不重視她了,她當然受不了。”
“受不了便可以無所不用其極?我真怕哪天被她賣了。”亦萱把玩著手中的骨瓷杯,對瑞珠道:“你出去幫我燒一壺茶來。”
頓了頓,又道:“至於芮旭的事情,你便不要管了,怎麼說也是幾年主僕情誼,我這樣的安排,對她問心無愧。”
瑞珠當然知道亦萱對芮旭的安排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又見亦萱一臉不想再談的樣子,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出去替她燒茶去了。
等燒了茶進屋,剛剛那段小插曲也忘得差不多了,亦萱便開始跟她談正事了。
“瑞珠,你出府是幹什麼去的?趙忠那兒的事情怎麼說?”亦萱輕抿一口茶,白嫩嫩的手指捧著骨瓷茶杯,抬眸望著對面的瑞珠。
瑞珠聞言,面色陡然黯淡下來,隨後便說了句讓亦萱震驚不已的話語,“姑娘,平海死了!”
亦萱握著骨瓷茶杯的手猛地一顫,茶杯瞬時落到了地上,應聲而碎。
許久,她才猛地站起身,一把握住瑞珠,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平海死了?到底怎麼回事?”
瑞珠哀嘆一口氣,無奈道:“奴婢今日出府就是去見趙忠的,幸好趙忠夠隱蔽,否則定也要被芮旭發現,唉,是奴婢太不謹慎了。”
亦萱卻沒空跟她說這些廢話,只緊緊攥著她的手道:“平海到底是怎麼死的?我不是讓趙忠看好他嗎?”
“聽趙忠說是被毒死的,劇毒,聽說整個人都面目全非了,若不是趙忠時時跟著他,定不會知道那人是趙忠。”
瑞珠帶著顫音的話讓亦萱的心緊緊揪成了一團,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死死咬著嘴唇,直到嘴裡傳來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她才逼迫自己鎮定下來。
平海死了,還是被人毒死的。
這件事怎麼看都覺得蹊蹺。
“趙忠可曾說是誰幹的?”亦萱撥出一口氣,看著瑞珠冷冷地問道。
瑞珠搖搖頭,滿臉的挫敗,“奴婢問過趙忠,可是趙忠說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