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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狂笑道:“他奶奶個熊,你們是在演戲呀?演給誰看?還他媽真像有這麼回事一樣,有板有眼,中規中矩的,操你們二妹子,不用急燥,這片亂石坡,今天就是你們的埋骨場了!”
雙眉橫豎,公孫樵峰冷厲的叫:“包要花,你與老夫的好時辰已經到了,你還站在那裡練什麼嘴皮子?你怕了嗎?寒了嗎?”
哇哇怪叫,包要花大吼道:“咦,咦?這竟他媽的反客為主起來了,你這老王八羔子如此吆吆喝喝的,要是人家不知內情,還以為你們是在追殺老子呢……”重重一哼,公樵峰道:“姓包的,你方才的氣焰到哪裡去了?來呀,不要光說不練,老夫正等著你了斷恩仇!”
旁邊不遠,那位李師父也叫道:“媽的,我早就知道這像個叫花子似的包要花,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吆喝著唬人,其實連個狗屁法門也沒有……”這一下,足足把包要花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雙目怒瞪,兩額的太陽穴也在“突”“突”跳動,咬著牙,切著齒,他一個字一個字迸自唇縫:“好畜生,好兩張利嘴,今天老子若是放了你們這些烏龜孫中任何一個生出亂石坡,老子就一頭撞死給你們看!”
公孫樵峰不屑的道:“包要花,光說大話沒有用,你就使出你的手段來擋擋我們試試,怕的是,嘿嘿,你空頂著一副架勢,卻自身難保啊!”
公孫樵峰此言一出,不由把青松山莊其他的人全都引得鬨堂大笑起來,當然,他們這種放肆而嘲諷的大笑,是有幾分做作意味在內的,但是,他們這樣一誇大,不是就越發可以表露出他們夷然不懼,豪壯但磊的氣字來了?這樣也更會顯出他們勇悍的心理與不畏不屈的意志來,表示他們是無所介懷的,無所顧慮的,不過——他們卻未料到,這一陣過份渲染了的鬨堂諷笑,已經更加深了敵人的殺意,更為他們帶來了悲慘的命運!
再也按不住了,包要花不待向項真暗示,一坐身就要往前猛撲,這時,另一邊的西門朝午驀然叱道:“包兄且慢——”怪叫一聲,包要花吼道:“住什麼?還住個鳥毛!當家的,你沒看見這些孤鬼竟然喧賓奪主,朝我們頭上撒尿撥屎來了?我操他的二妹子,這不是他奶奶天大的笑話嗎?是人家追我們還是我們在追人家?弄到現在受氣挨損的卻換了我們——”平靜的,西門朝午道:“包兄,你稍安毋燥,你不覺得,他們是如何可憐亦復可笑麼?”
跺著那條未傷的腳,包要花怒吼道:“可憐?可笑?他媽的我們才可憐又加上可笑呢,反叫這些王八羔子像耍兒子一樣耍,指著腦袋罵山門……”西門朝午忙道:“他們只是在自我激奮,自我安慰罷了,這僅是一幕醜劇,拆穿了,一個銅板不值,包兄,你急什麼?你以為他們真個像外表裝出來的這般英雄與豪壯?狗屁,只要一見血,你看他們跑吧,一個個都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那邊——
“白麵梟”奚槐陰森森的道:“你既是如此判斷,西門朝午,你何不一試?我姓奚的便挑你,也容你看看我們誰的骨頭硬,誰在說大話!”
西門朝午怒氣倏升,他狠狠的道:“姓奚的,在我眼中,你只不過是個貪生畏死,罔顧忠義的下三濫,你自以為你還算個人物嗎?表面上看起來似模似樣,骨子裡全是好刁,你要與本當家的試活試活?行,我還可以讓你再綴上兩個!”
粉白的大臉突然一熱,奚槐腦羞成怒的道:“西門朝午,你也犯不著自己往臉上貼金,固然我姓奚的不成材,你卻也稱不上什麼三頭六臂,說破了,還不是莽漢一條?”
那位李師父揚起一陣尖笑,道:“罵得好,真叫痛快淋漓,院主,別看他們神氣活現,也只不過是頂著姓項的名頭招搖罷了——”就在李師父這個“了”字還留著一條細長的語尾,顫動在寒瑟的空氣中時,一條快不可言的淡黃光閃猝然自天而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