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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咱家無能,這事沒有辦成,高寀這廝面白心黑,只拿皇命來搪塞咱,卻是一點兒臉面也不給。”
這是周總管從高府回來的第一句話,老頭子說話的音兒都變了,顯然被氣的不輕。
“也在預料之中啊,周老又何必動氣呢?此法不成咱們再想他法也就是了。”
“殿下,您是沒有看到高寀的跋扈樣!”
周總管氣呼呼的說,“奴婢也是老了,不中用了,被個二十幾歲的小崽子看輕!”
我只能安慰老頭子,“這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讓你去高寀那裡說情,現在想來是我將此事想的過於簡單了,沒有利用價值又何來臉面呢?”
周總管卻不想就這麼善罷甘休,他咬著牙說道,“不能就這麼算了,奴婢這就去找陳矩幫忙,我就不信還弄不了這個小崽子了。”
“別啊,這事本就是可辦可不辦的,沒有必要去求人。”
雖然這樣說,但我也是略微感到失望的,我倒不是在意那點面子,而是我總覺著朵思麻這個人將來或許會有利用價值,是一個值得小小投資的人。
正這個時候,門房來報,瑞王朱老五來了。
其實他是同門房小廝前後腳進來的,只是門房小廝腿腳比他快。
朱老五看我愁容不展的小臉相當舒爽,“哎呀,老七你這是怎的了,莫不是家裡丟了寶貝?”
我眼前一亮,這廝來的好巧!
“五哥,我問你個事?”
朱老五警惕的看著我,“你要作甚?話說我是來找你的,你怎的不問問我找你什麼事呢?”
我管他有什麼事呢,直接問他道,“你的順亨商號在山西,陝西都有生意,有被當地的礦使找過麻煩麼?”
“我看誰敢?”朱老五把眼一瞪,“自家的奴才也敢找主人的麻煩,我敲碎他的狗頭!”
我把眼皮一翻,“五哥,咱自家人關起門來說話,牛皮就不要吹了,你跟我說說其中的門道,弟弟我也想同哥哥多學學發財之道呢。”
朱老五翻來覆去的打量著我,“老七你莫不是也想弄個商號玩玩吧,你費那個事幹嘛啊,你入股順亨,咱們兄弟有錢一起賺,哥哥也不求你別的,有麻煩的時候能站出來就成。”
我順著朱老五的話頭說道,“我就藩的地兒在東南,你順亨的生意在西北,這生意註定做不長久啊,我還是自己慢慢來吧,五哥你到底幫不幫我?”
“你就為了這個事發愁?”
朱老五盤腿坐在軟塌上,滋溜一口茶水下肚,他津津自得的說,“哥哥我還是疼你的,看不得你受委屈,有好處總是想著你,只是這大年節的,我來你這裡便連像樣的好酒也看不到一壺......”
我也不等他說完,扯開喉嚨對著門外喊,“好酒好肉都上來,給瑞王殿下開一桌上等的席面,把孫嬤嬤也叫來,給瑞王殿下唱個曲好下酒!”
朱老五胃酸險些一口噴出來,他急忙擺手,“孫嬤嬤就不要來了,有吃的就成,我府裡的幾個廚子翻來覆去的就那幾樣,吃膩了!”
我舔狗似的給朱老五斟茶送點心,“五哥哥,要不我去庵裡請兩個小尼姑來?”
朱老五把眼一瞪,“朱老七你討打是吧,都說了這事不許再提,再提絕交啊。”
我就咯咯的笑,“五哥你快說吧,我這都愁死了。”
“按祖制宗室不得經商這個規矩不需要我多說,但也是有法子便宜行事的。”
朱老五終於正經起來。
“一者放出幾個奴婢,由他們來經營,咱們在背後站臺。
但這個法子不牢靠,這人啊總是有私心的,賺錢之後拿錢跑路的大有人在,許多宗室都吃過這般的啞巴虧,偏偏還不敢聲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