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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終於收到了楊家春的第三封來信。

第一封是他抵達南京時寫的。這廝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遭南下,簡直將南直隸的繁華富庶秀麗風景誇出花來。

第二封是他抵達九江府時寫的。長江巍瀾壯闊,帆影重重,我想象著這廝站在船頭欣賞兩岸風光,我都有些嫉妒了。

第三封是他抵達贛州府時寫的。這廝見到了傳說中的滕王閣,還入內遊覽了一圈,我又有些泛酸了。

自京去往廣州府,先走運河,再走長江,從九江府轉入鄱陽湖又走贛江,而後騎馬翻躍大庾嶺,走梅嶺關道,最後在湞江坐船便可直達廣州府,而湞江實則為珠江水系一條支流。

在這個時代,能做到這般遠行的人少的可憐,尋常百姓能有這樣的經歷就足以吹噓一輩子了。

我收到這封信時,時間已經過了近月,想來楊家春一行人早已經抵達廣府。

這麼多事,這小子究竟能辦成幾件呢?

而隨著第三封信入手,我也拼湊出自贛州至京城的一幅輿圖。

大明兩京十三省的輿圖我都有,我一個親王弄這些玩意還是易如反掌的。而楊家春需要做的,就是標註出一路上所經過的豐都大邑,大型港口碼頭鎮集,並對輿圖上原有的資料做出修正。

在我看來,這件差事雖難卻也是可以辦到的,因為楊家春不是一條船做到底,沿途是需要不斷更換船隻的,這就同轉公交地鐵一個道理,而這些官船上的船伕自然對沿岸瞭如指掌,只要銀錢足夠就不怕他們不開口。

現在來看,楊家春差事做的不錯,相比於朝廷的輿圖,我大明的這條生命線在他筆下竟然多出了三分之一的碼頭鎮集,即便這樣,我猜想還會有大批遺漏掉的!

其中的原因很簡單,我那位父皇手中的輿圖是萬曆九年制,這都過去二十年了竟然沒有更新換代!

至於以內閣為首的官僚為何無人提及,我不想惡意的猜測他們居心叵測,但逃稅避稅是一定的。

我大明計程車大夫有一種病,徵商稅就是與民爭利,徵農稅雜稅就理所當然,不是說重農輕商麼?我特麼真要替普天下的老農謝謝他們!

這輿圖就是寶貝,但不適合公之於外,否則就有圖謀不軌之嫌。

今日是大年初二。

我年二十七入宮,今天才回來!

宮裡規矩多,要祭祀要祈福要拜碼頭,我其實是去收禮的,仗著年紀小可勁的收還不用回禮,多划算啊。

只禮物我就拉回來四車半,這個年過的真心可以!

但今日,我卻是要向外撒錢的。

我就像電影裡的地主老爺一般高坐小花廳。

闔府人眾都在門外候著,新衣新帽,喜笑顏開,排隊等著領賞。

周老總管拿著名冊,按等級五人一個批次,見我納頭便拜,吉祥話可勁兒的輸出。

我就微笑點頭,然後只說一個字。

‘賞!’

賞賜有銀子、布料、米麵、油肉,都打包好了放在兩個竹籃子裡,小卓同劉時敏逐個發放。

大半個上午我就沒幹別的,坐在那裡活像個送財童子,嘴角都笑抽抽了。

我是不需要出去拜年的,該拜的早就在宮裡拜過了。至於旁人,他家院門還撐不住我這尊大神。

但禮不可廢,我差遣劉時敏同曹化淳各自帶著兩個家丁外出拜年,就比如畢懋康同學、前先生南居益、弘學館那邊的徐光啟、這幾人都算有著師徒之誼,天地君親都拜過,這‘師’也不能錯過。

趙士楨老家在溫州,孫元化老家在上海縣,也算是這個時代的北漂一族了,都是在我府上過的年。趙士楨老頭子有個夏眉陪著,郎情妾意的倒也不會覺得寂寞,孫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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