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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任由他摟著,卻覺得這懷抱也失了暖度,胃裡一陣痙攣‐‐她倒寧願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跟邵君澤認識的這一場,簡直就是一場經久不息的噩夢。
&ldo;怎麼了?&rdo;
蕭暮扒開邵君澤的手,回頭勉強朝邵君澤笑笑:&ldo;沒什麼,昨晚喝多了,今天還沒恢復狀態……而且都要結婚了,我居然覺得一點準備也沒有。&rdo;
&ldo;那倒是在所難免的。&rdo;邵君澤理解地笑笑,都是第一次。蕭暮恨不得接一句下次就好了,忽然覺得氣氛不大對,還是忍住了。
邵君澤卻不走了。
蕭暮:&ldo;你下午,沒事情,呆在家裡?&rdo;
邵君澤:&ldo;本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已經交給別人去處理了……這不是馬上都要結婚了,我該抽出時間來陪你不是?&rdo;
他滿心好意,蕭暮心裡簡直奔騰著小羊駝,簡直怕什麼來什麼。蕭暮只盼他趕緊走,自己好去趕航班。
蕭暮第一次體會到貌合神離是何等滋味。她看著眼前的邵君澤,她莫非上輩子幹過什麼傷天害理殺人滅火的勾當,上天才派了邵君澤來懲罰他?蕭暮在心中越發堅定地下定決心,一定得走,不然要跟這個人貌合神離一輩子,是多麼可怕的詛咒。
什麼人能拖走邵君澤?蕭暮思來想去,她認識的人裡,能支開邵君澤的也只有宋媛了。她躲進衛生間裡,長話短說地對宋媛陳述了事實,宋媛當即十分義氣地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也不知道宋媛用了什麼方法,倒也的確給力,哪怕只是片刻功夫,對蕭暮也足夠了。她把心一橫,還收拾什麼呀,破釜沉舟,帶上護照機票跟□□,一走了之。
說走就走的旅行,原來這樣的,痛快。
☆、39
行程長且乏味,蕭暮孤身一人,心裡兜兜轉轉的無非是邵君澤的所作所為。旅途中有人來同她搭訕,蕭暮意興闌珊,別過臉任誰也不理。
飛過漫長的海岸線,蕭暮彷彿獨自經歷了馬拉松長跑一樣,精疲力竭。
好在邵益陽早在大洋彼岸相侯,蕭暮一入大廳,人山人海中,一眼尋到了他。
穿過萬裡之遙,終於能與他相聚咫尺。兩人四目相對,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未見時日的這些委屈、不甘、顛沛流離、心力憔悴……好像都融化在對視的目光之中。
邵益陽穿著毛衣與棉服,看起來像一隻大棕熊一樣溫暖可親,蕭暮走近,摟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個虎撲。
眼眶一陣灼熱,蕭暮輕輕閉目,再用手背輕輕一抹,竟然是不經意流下淚來。
或許是幾秒,又或許是幾分鐘,兩人才放開了彼此,蕭暮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擦掉了眼淚,顧左右而言他:&ldo;是不是等很久了?&rdo;
邵益陽:&ldo;還好,你遠道而來,當然應該我等你,要是不找不到我哭怎麼辦呢?你的行李是託運過來的麼,我先帶你去辦理。&rdo;
蕭暮想了想,撓了撓後腦勺:&ldo;我……什麼都沒帶,一個光人過來的。&rdo;
邵益陽頓時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她這簡直不是來旅遊度假是來散心:&ldo;東西到沒什麼,我那裡吃穿度用都有,回頭陪你逛街買些衣服。你來這裡,你爸媽知道麼?&rdo;
兩人坐夜班的大巴車回城,氣氛安靜,但也並不覺得尷尬,這兩人早就能夠靠腦電波交流,眼神對視就足夠推心置腹。
蕭暮跟著邵益陽到了家,還在思忖要怎樣跟薛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