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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一部分武將,這一部分武將中是否有索成郭也是未知之數。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宇文君對扶搖女帝拔過刀,在天下武夫心裡增加了些份量。
也正因如此,索成郭願意去拍宇文君的馬屁,江正也願意滿足宇文君的任何需求。
可若遇到了真正的戰役,他們心中是不會信任宇文君的,老手自然更相信自己。
宇文君補充道:“既然你略微察覺出了這些微妙事情,那就裝作什麼都不知。”
“我僅是負名,當下手中並無實權。”
“就算是我下令鐵騎鑿陣,那也得索成郭心裡合計過後覺得是合理的軍令,他才會好生配合我。”
“倘若他覺得我的軍令不符合他對兵法的理解,也有的是說辭讓我孤掌難鳴。”
“口吃饅頭,心裡得有數。”
張本初這才明白宇文君為何推辭掉了江正準備的奢靡物件,以及丫鬟僕人。
“可若手中無實權,並不利於這一次的武試,公子心中是否已經有了打算?”
宇文君無奈笑道:“初來此地,適應風土人情才是關鍵,手中若無實在功績,那兩位將軍是不會相信咱們的。”
“能否讓人家願意被我驅使,還得看我自己的能力。”
“我也無法和兩位將軍捉對廝殺一場尋求認同,那樣太兒戲,再者,真若是捉對廝殺,索成郭我有把握勝之,江正肯定是打不過。”
“行軍打仗和好勇鬥狠是兩回事。”
張本初若有所悟,總覺得自己有點笨。
宇文君笑問道:“咱們的家底就是五千精騎,一千精銳步卒,八千甲等戰馬,火頭軍五百,來時路上,你可都觀察到了些什麼?”
這個張本初還是有話說的,言道:“精銳自然是精銳,秩序穩定,便是火頭軍都個個龍精虎猛,只需一聲令下便可鐵騎鑿陣。”
“唯一有些意外的是,許多將士來到這裡後略有水土不服,甲等戰馬自然是適應此間戰場,可有些將軍覺得這是一門苦差事,陪公子參與八顧武試,他們覺得有辱自身軍風。”
宇文君讚賞道:“不錯,能觀察到這些就很不錯,起碼咱們麾下的將士們都是敢戰之師,無需擔心出現慫兵慫將打擊士氣。”
“那你可算過水土不服的將士們又有多少?”
張本初應道:“約莫八百。”
兵書果然沒白讀,行軍打仗瞭解自身情況才是重中之重。
宇文君笑道:“多吃點,晚飯結束後咱們夜遊一番大漠,孤軍深入,不是作為誘餌,只是單方面孤軍深入,瞭解情況。”
“人家不認可咱們,咱們就得最基礎的做起,人心都是具體實惠事情換取來的。”
張本初憨厚一笑,埋頭扒飯。
宇文君吃了幾塊牛肉後,便來到庭院中仰望塞北城的星空。
自左慶堂死後,他很久沒有用過觀星術了。
半個時辰後,兩人分別騎著黑獅子與甲等戰馬偷偷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