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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丟失或使用了袖箭。”

鍾英躬身領命,目光卻瞄向薛忠,半晌不動。展仝知其心意,笑道:“此乃本座的意思,你儘管去把各壇壇主叫來便是,各位堂主絕對不會怪罪。”

少頃,各壇壇主陸續到來,展仝手上拿著兩塊火紅令牌,目光如電,對朱雀堂鬼壇及翼壇壇主沉聲說道:“這個杜三和山渝,可是你們壇下弟子?”

兩位壇主接過令牌,反覆觀看,鬼壇壇主臉上露出驚訝神sè,說道:“的確是本壇的令牌,但杜三這個人,已在澶州戰役中死於契丹人之手。”翼壇壇主亦奇怪地說道:“不錯,山渝亦在澶州之役中身亡,死人怎會復生?”

展仝收回令牌,對簡傷說道:“簡壇主,他們所說是否屬實?”

簡傷微一欠身,說道:“澶州一役,黃河幫死傷甚眾,若小人沒有記錯,杜三和山渝的確是死在契丹人手上,他們的令牌,最後亦沒有找到。”自身上取出一本名冊,找到杜三和山渝的名字,遞給了展仝。

上面記載著杜三和山渝的出生年月、師從何派及何時加入黃河幫等事蹟,甚為詳盡,在澶州戰死、身上所帶令牌不知所蹤那一欄,墨跡陳舊,看來不似最近添上。展仝只看了一眼,便露出了笑容,將名冊遞給馬天佑,說道:“這本名冊除了老夫之外,任何人不得檢視,但為了讓馬教主放心,只好破例一次。”

馬天佑看著冊中陳舊的墨跡,說道:“如此說來,是有人故意栽贓,想挑起黃河幫與應天教之間的紛爭?”

關禮天已將各壇壇主身上的袖箭檢查完畢,朗聲說道:“袖箭均在,一支不少。”

展仝舒了口氣,笑道:“我早已說過,此事絕非本幫所為。”

馬天佑心中狐疑不定,冷笑一聲,說道:“我手中拿著一支如假包換的玄王毒箭,你卻說一支不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展仝一怔,覺得事情委實離奇,沉思片刻,突然呵呵笑道:“澶州一役,不少玄王毒箭埋入雪中,無法收回,對方既然能夠用令牌冒充死人名義,為何不會用雪地中的毒箭改造成袖箭模樣,嫁禍給黃河幫?”見馬天佑敵意減退,已有幾分相信,便又語重心長地說道:“兩國之爭雖然結束,但契丹人對應天教及黃河幫的畏懼,卻不會消失。他們若想再度入侵中原,必定要先除去這兩個眼中釘,這次的殺人事件,說不定便是由契丹人一手策劃。”他本想拍拍馬天佑肩膀,以示友好,但一眼看見他掌心上游動的白sè毒液,登時嚇得將手縮了回去。

雲遙見馬天佑眼中怒火平息,便撫掌笑道:“真相已經大白,應天教與黃河幫應該同仇敵愾,將殺人兇手找出來,為胡莊主報仇。”她最擔心的,便是馬天佑以後不來找她,如今見事情解決,自然開心得不得了。

豈料她話音方落,便聽得顏帥冷冷說道:“袖箭雖然一支不少,但人似乎少了一個。”

展仝雖然惱恨他節外生枝,但亦起了好奇之心,環顧四周,問道:“少了誰?”

顏帥嘿嘿一笑,說道:“青龍堂下亢壇壇主殷千里,為何沒有出現?”

展仝放眼看時,果然不見殷千里,心中更覺奇怪,向薛忠問道:“殷壇主在哪裡?”

薛忠目光轉向吳俊輝,沉聲說道:“幫主召集各壇壇主,為何唯獨不見殷壇主?”

吳俊輝額滲冷汗,躬身說道:“殷壇主三rì前奉幫主之命到龍門客棧辦事,至今未回。”

此言一出,展仝、薛忠臉sè倏變,馬天佑身上殺氣又起,夏雨田、武尚文、廖青雲亦是如臨大敵,尤其是雲遙,花容又再失sè,只希望聽到一個很好的藉口。眾人正自面面相覷,卻聽得鍾英低聲嘀咕道:“奇怪,我根本沒有看見殷壇主。”

馬天佑倏地退開一步,冷笑道:“原來三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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