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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南方環境的事情告了一個段落,不知不覺到了民盟我們支部聚會的日子,雖然說最近過得並不好但是支部內還是有很多聊得來的好朋友,所以我還是欣然參加支部的聚會了。
一到聚會的地點,我就看到在我入職南方環境的時候就給過我不少幫助的律師朋友楊華。
楊華看到我就湊過來問:“饒兄,好久沒看到你了,近況如何?”
“別提了,現在失業中。”
“怎麼回事?饒兄不是前幾個月才跳槽的嗎?你不是還問過我offer和勞動合同工資不一致的問題來著。”楊律師關心的問起我來。
“別提了,就是之前那家公司,我進去還不到半個月就說我不滿足總工的期望值,把我炒了。”雖然勞動仲裁大獲全勝,提起南方環境我還是覺得挺晦氣的。
“那饒兄你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唉。”我嘆了一口氣,“除了勞動仲裁我還能怎麼辦呢?”
說著我便把自己面對南方環境是如何不肯自己主動辭職、如何申請勞動仲裁、公司如何不肯按照仲裁結果乖乖打錢、我又是如何鼓動幾位前同事也申請勞動仲裁、鼓動同事仲裁後老闆是如何妄圖收買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他說了。當然了,我透過湘江守望者志願者團體引來了國家環保部對南方環境的制裁一事還是略過沒提。
楊華聽我談起我這段時間的經歷,似乎是很感興趣,等我說完,他突然提議道:“饒兄,你有沒有改行當律師的想法?”
“當律師?楊老弟就別開玩笑了。法律不是屬於文科專業嗎?我可是純粹的理工男,我當律師專業也不對口啊。”聽到楊華這麼提議,我以為他是和我開玩笑。
“饒兄,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其實律師這一行很多都不是法律科班出身的。我雖然是學法律的,但是我剛入行的時候帶我的老師就是醫生改行過來的,他專門接和醫療有關的官司。醫療領域很多事情沒有相當紮實的醫學知識是不可能有準確的判斷的,所以他在醫療有關的官司這一塊可以說從來沒有輸過。”我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他的老師,一時也無法判斷真假。
看我只是默默聽著沒有說話,他又給我補充道:“我現在律所的合夥人,孫胥,他也不是法律科班出身的,他和你一樣也是學工科的。所以他專門接工程方面的官司,這幾年忙都忙不過來,他一直說想找幾個和他一樣的背景的律師,就是工科學生大部分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專業改行當律師,所以現在他手上都有好多案子壓在那裡根本沒人來處理。”
“聽說前幾年開始不讓非法律專業的畢業生參加司法考試了吧,現在就算我想改行也來不及了。”聽楊華說完這些話我還真的有那麼幾分心動,可是當律師必須先透過司法考試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
“確實是有這樣的規定,但是隻針對2018年以後畢業的大學生,如果不是法律專業的必須要輔修一個法律相關的第二學位才行。我記得饒兄應該是零幾年就大學畢業了,你要參加司法考試的話完全不受這個規定的影響。”楊華幫我解釋司法考試的政策道。
“就算考過了司法考試,我也不一定能夠當好一個律師吧。”雖然楊華的話讓我有了一點改行的想法,但是我還是有疑惑。
“饒兄你就不用妄自菲薄了,這一次饒兄你這個勞動仲裁的案子處理得這麼幹淨利索,就算是多年的老律師也不一定做得到。饒兄你當工程師的水平怎麼樣我不知道,也不好評價,但是你要當律師的話,我只能說很有天賦。”楊華鼓勵我道。
“那要當律師是不是考過司法考試就行了?”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嚴格意義上來說,考過司法考試還需要到一家律所實習一年以上才能獨立接案子,這一年以內只能算實習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