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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好。”
《忠犬八公》的試映會選在了洛杉磯,一直以來與羅傑·科爾曼保持了良好合作關係的影院發行商透過電話邀請會員影迷,挑選了不同年齡階段、不同性別的觀眾前來參加試映會。
奧斯蒙德非常貼心地讓片方提前備好紙巾,在觀眾憑證入內的時候,發給每個人一包免費的紙巾備用。
觀眾們不明所以,但還是出聲表達了感謝。
這些影院的會員大多都有不少的試映經驗。甄別電影,他們都是專業的,絕不可能因為一包紙巾這樣的小恩小惠改變他們對電影的評價。
羅傑·科爾曼對寵物電影完全沒有信心,以至於《忠犬八公》的拍攝剪輯完成以後,他一直沒有抽時間來觀看這部電影。
今天趁著試映會,他才領著妻子和孩子一同坐在了影廳。
同樣,現場也來了幾個洛杉磯雜誌的影評人。
他們都看過《多格板箱》,卻不約而同地不看好《忠犬八公》。
奧斯蒙德·格里菲斯憑藉一部《多格板箱》一飛沖天,成了好萊塢的票房金童。但眾所周知,低成本高回報一向是恐怖片的標籤。很多導演和製片人製片廠都因為恐怖片收穫了不菲的回報,《多格板箱》的成功實際上算不上一件特別稀奇的事。
而與恐怖片的成本票房比相比,高風險低迴報就是業內關於寵物電影的刻板印象。
作為一名初出茅廬,還是以恐怖片起家的新人導演,奧斯蒙德在製作自己的第二部 電影時,居然選擇了最難拍攝的寵物電影。
尤其是,這部電影並非像人們在奧斯卡頒獎時所猜測的那樣由大製片廠投資製作,而是由羅傑·科爾曼的新世界電影公司資助的低成本電影。據悉,這部電影的製作成本僅為60萬美元,其中40萬美元是導演奧斯蒙德的薪水。
簡直是debuff疊滿。
任何稍有經驗的影評人,都絕對不會對《忠犬八公》的商業價值抱有一丁點的期望。
然而,在觀看電影之前,一切預言都空洞又可笑。
幾位影評人對視一眼,一致認為,奧斯蒙德·格里菲斯也許是個聰明人。
正因為奧斯蒙德清楚自己的第二部 電影票房註定會慘敗,才會故意選擇困難的題材和低成本的投資,以這兩個本就在電影拍攝中難以解決的問題作為藉口,避免票房輸得太難看被媒體口誅筆伐,批評得太過,避免被製片廠質疑他的能力。
這樣看似奇怪的操作起碼為奧斯蒙德找到了狡辯、推卸責任的出口,低成本的投資就算虧損也不會讓他虧太多60萬的成本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連《多格板箱》票房的零頭都不到
不得不說,奧斯蒙德·格里菲斯為了逃避“第二部 電影詛咒”可謂是手段層出,這一招又損又聰明,不愧是聯美太子,除了他,還有誰能想得出來?
試映會
與影評人們的猜想完全相反。
實際上, 如果要奧斯蒙德從《多格板箱》和《忠犬八公》中進行選擇,他反倒對《忠犬八公》更有信心。
即便他拍的這部電影與各個年代各個國家不同版本的《忠犬八公》都有所出入,但他們到底都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了電影, 保留了八公的故事本身震撼人心的感人之處與核心。
八公1923年出生於日本秋田縣,被農學教授上野英三郎收養。它成為了上野家的一員, 每天傍晚都會準時到澀谷站迎接主人回家。兩年以後,上野因為心臟病突然去世,八公也沒有停歇,它風雨無阻地在澀谷車站等了主人9年, 直到死去。
但是故事不能只是等候與死亡。
邁克爾·奧維茨為他找來的編劇有些手段。編劇為故事中的人物創造了一些難以調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