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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玉失魂落魄回到與戲子所住的草屋,卻見那戲子收拾細軟準備離開,他上前詢問原由,那戲子丟給了他一句:要不是為章府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我怎願委身於你?
世人皆說戲子薄情寡義,他章玉本是不信,可眼前所發生之事卻像是強行按著他的頭,教他清楚什麼叫做殘酷的現實。
曲罷音止,李景行將貼在唇角間的竹葉隨手扔在地上,抬眼看向秋靖:「不知將軍可曾聽過這曲離殤?」
秋靖思緒漸漸從笛音裡抽離出來,他低垂眼看向矮自己半個頭的李景行,「聽過,從一個女人那裡。」
「那將軍可有什麼想法?」李景行笑問道。
秋靖冷笑,「為了一介下九流的戲子,不惜違背孝悌,實屬可笑。換做是我,絕不會做出這等有辱家風之事。」
「是嗎?」李景行抬眼看向秋靖,淺淡眸色映著秋陽金光數許,臉上仍是那副盈盈笑臉。
秋靖看到自己攝入在那雙眸中裡的倒影裡,一瞬間竟是有些失神,待他緩過神來,李景行早已走遠了。
「李景行,我適才和你說的你記清楚了麼!」秋靖佇立在原地,朝李景行漸行漸遠的背影喊道。
「記住了。」李景行沒有回頭,只是抬高手臂擺了擺,流袖沿著他的手臂滑落,露出白皙的半臂來。
李景行去戲班子看了看,安排好要唱的戲曲。反正他每次只出一場,正所謂物以稀為貴。身為臺柱就得有臺柱的風範,不能讓人感覺掉價才行。
不過,有很多事是不可抗力,戲班一個演員突然腹痛,為了不讓這場戲搞砸,李景行只好幫忙收拾爛攤子。
好說歹說他也是臺柱子,是班主。要是演砸了賠錢也是賠他的。
李景行在戲臺上表演,坐於戲臺下正中位置的男子出聲道:「景行怎麼提早出場了?」
說話的正是世子林澤。
對於林澤的話,坐在他身旁的秋靖端起綠茶喝了口,「幫誰收拾爛攤子吧。」
林澤聞言,眉眼染上幾分愁色:「那最後一場戲怕是看不成了。」
「是嗎?」秋靖對此不在意,那些人在臺上咿咿呀呀唱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要不是林澤要來,他也不可能陪同。
「罷了。」林澤似乎也想通了,「只要能看到景行的戲就行了,有總比沒有好啊。」
「他唱的和其他人唱的有什麼不同麼?」秋靖沒來由地問了一句。
「自然,景行就是景行,是別人比不得的。」林澤眉眼笑意更濃了些,「若非顧慮景行是男子,我倒是想與他結為一世連理。」
「呵,得多虧他是個男的。」秋靖不經意抬眼,恰好撞入李景行那雙似是未染纖塵的澄澈眸色裡,他呼吸一滯,突然感覺到心臟猛地跳動起來。
不似烽火沙場殺敵的動魄驚心,也不似被逼入絕境時的背水一戰,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李景行察覺到秋靖有些不對勁,在腦海里對小錢錢道:你是不是背著我搞事情?
小錢錢:沒有。
李景行明顯不信,但就算他問,這系統怕是也不會說實話。
唱完這臺戲,李景行便下了臺。如林澤所料想一樣,李景行最後一齣戲不唱了,臨時改成幾個剛來戲班的年輕人來演。
茶水續添幾盞,喝起來也沒了茶味。林澤偏頭對秋靖道:「今日戲也沒看頭,我們回吧。」
「嗯,你差不多也該喝藥了。」秋靖起身道。
「對了,還有打賞,你幫我給景行。」林澤從懷裡拿出一袋銀子遞給秋靖,秋靖掂了掂銀子,眉峰皺了皺,「給得有些多了吧?」
林澤卻笑道:「值得。」
秋靖也沒和林澤多說,拿著銀子去戲臺後面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