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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上貼了個大大的“捐”字。
他們一擁過來,朝氣蓬勃地對著懸轉門邊來來往往的客人說,“我們是邱寧初中的學生,這些勝利紀念章是我們手工做的,一分錢一個,可以別在衣服上,也可以當紀念,我們想為國軍獻禮,請先生小姐們看看吧。”
應該也是飯店允許的,門口的侍童也沒趕,只朝他們看了一眼,就去幫新入店的客人搬行李去了。
童心推著門出來,看向這群早起的小鳥兒,就想起了當年讀書模樣,也是這般的大,時光荏苒,以前害怕讀書,從福音船到學堂總是成績不好,字寫得歪歪扭扭,捱了不少秋曉爸爸的手板,現在卻懷念無比,感慨萬千。
那時他們一幫人真是很美好。
可現在人都四散,有些人也不在了。
她不由得說了聲,“不知道秋曉怎麼樣了。”
白舒童看著這些學生,也同樣想起了他們的年少,心裡也有著張秋曉的影子,“她......聰明伶俐,肯定會過得很好的。”
在她離開之前,只知道張秋曉和白斯言在了一起。後來,也聽了馬來的店長李天賜說在昆明碰到張秋曉,說她做了記者,還來了信件,提了想同她見一面。
但礙於他們中間隔了白斯言,見了面徒增尷尬,白舒童也不想張秋曉為難,便託付人回了安好,而沒有應。
“謝謝!”
在學生的木箱裡放下了五張大額的法幣。
幾個學生見著那麼多,很高興,但是也面面相覷,拿不準主意,他們遞過了木刻的勝利章讓白舒童選,上頭畫了中國地圖形狀,中間又寫了抗日勝利或者和平這類的紀念語,不算精緻,可是看得人心情好。
學生們再確認了下金額,說,“是不是給多了?我們這裡的紀念章都不夠給你了。”
“不多。”
甚至還遠遠不夠。
一點點獻金誠意比不上那些在戰場上熱血,不計自我為家國而戰的軍人的犧牲。
她只從中挑了一個,笑笑,說這一個就可以了,就下了臺階,走了。
學生們有點不太知道要怎麼處理,這麼些天,在飯店門口賣勝利章,打算給邱寧航校的空軍還有新來交接的憲兵獻禮,也只收過小錢,這麼大筆的還沒有過。
在他們彷徨的時候,他們的老師走了過來,給他們提了些荷蘭水,怕他們渴了。
一群人趕緊指手畫腳地將手中大額法幣的事情說了,又手指了白舒童離開的方向,讓老師出個主意。
老師轉頭看了一眼上汽車的人,放下了一網袋的汽水,三四步要追上,卻也來不及汽車的速度,被甩在了後頭,跑得氣喘吁吁,面色發白。
而在車上的人說著話,一點也沒有注意後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