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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接下來詢問了崖獻很多問題,崖獻只要是知道的,全都一一作答,石楠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多的問題了,只能作罷,將錢袋子扔下之後兩人便離去了。
主要是問過了還有誰搶到了那些所謂的肉票,誰販賣的最多之類的問題,石楠此時正是要一家一家的找過去。
石楠也算是體驗了一把狐假虎威,有玄烏在的地方,那些小鬼兒都是知無不言,玄烏身上的錢也是一袋子一袋子的往外送。自己還擔心這樣會不會打破月獄的平衡。
可玄烏卻說:“不礙事的,不是告訴過你嗎?這東西雖然在月獄裡能當錢花,但總有些鬼想著儘快轉世投胎,就會把綠玉髓的力量吸收,淨化他們的怨念,所以這東西是有損耗的,損耗還大呢。”
石楠這才明白過來,然後換了一個問題:“那剛才在那食人鬼家中,他提到的那個人,你為什麼那麼大反應?”
玄烏眉頭一皺,出言解釋道:“怎麼說呢,他提到的那隻鬼,是月獄當中的第一隻鬼,道行高,怨念卻不重,單論時間算,他現在已經怨念全消,可遲遲都沒有入輪迴,我不在這裡的時候,就只有他說話,這些鬼才聽了。”
“所以按理說,他不需要綠玉髓,也不需要肉票,更不需要人骨片。”
石楠這才知道這是一尊大佛,如果情況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有必要去看看,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烏忽然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陰雲蔽月,看天色已經過去了兩三日有餘,一隻失去下半身的小鬼,忽然懸停在了兩人面前。
“玄烏大人,石楠大人,山鬼讓我告訴二位,肉票之事儘快查清,他們要處理外面的事情,可能沒有什麼時間幫助二位了。”
石楠眉頭緊鎖:“山鬼有說是什麼事情嗎?”
小飛鬼搖搖頭:“山鬼大人說不礙事,所以也沒有告訴小的,還有一件事,玄烏大人您要找的秘法,在月獄之中不見蹤影。”
玄烏的眉毛一抬,都讓這句話氣笑了:“你再說一遍?”
“小的不敢隱瞞,飛鬼隊甚至連那些常年堵在入口處的惡鬼都問了一遍,他們也都說不曾看見。”
石楠輕笑一聲,將玄烏拉了回來:“哎,玄烏大人沒有線索,也算是線索啊。”
玄烏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嘆了出來:“你先下去,繼續查。”
“是。”
這才轉過頭,跟著石楠漫步在月獄的街頭:“什麼意思啊?”
“當局者迷啊”石楠故作深沉的搖了搖頭,“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有一隻鬼,你不在的時候,他就是老大。”
“沒錯啊,不就是”玄烏頓時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是他藏起來的?”
石楠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如果你想藏什麼東西在這裡,然後和這裡的鬼打好招呼,他們會說嗎?”
玄烏一偏頭,這點子自信他還是有的:“自然是不會說,他們不會冒著得罪我的風險非要頂著風上。”
石楠點點頭:“就是這樣,尤其這件事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你常年不在月獄當中,但那個人可不是,他們自然是更加畏懼。”
“這老小子,我現在就找他去。”
忽然,街上陰風大作,一個巨大的鬼影出現在街道的盡頭,嚇得街道兩旁的小鬼紛紛躲進了街道兩側的房屋當中,不敢出來。
“你要找我?”
石楠著實被嚇了一跳,這才是真正的道行高深,以鬼之身凝出陰丹,面前這鬼怕是與清風鬼仙相比也不遑多讓,竟甘心居於一隅。
玄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鬼的面前:“你幹嘛!想動手啊?”
“自然是想的。”那鬼聲音清雅儒和,雖有著陰鬱空靈的感覺,卻不知為何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