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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晚被邀請上床睡時,她神采飛揚劃著名大字說「床好大啊」的場景,解南眼底的黑眼圈就更濃了。
一晚上,他的胸前彷彿藏了個小老鼠,唧唧吱吱作怪,吮磨著他那原本以為早已僵硬的乳酪。
解南靜靜看著李桔,澄澈的眸子像一澤幽深的湖泊。
「說啊。」
既然開了這個口,李桔就一定要弄明白。
她都睡到那個位置了,解南呢?
「昨天你和我換位置了嗎?還是……」李桔無法直視他:「你真的喜歡睡沙發啊?」
解南起身下公交,走之前撂了一句:「喜歡睡老鼠。」
李桔琢磨了幾天都沒比較出究竟是喜歡睡老鼠怪,還是喜歡酒店床單更怪。
與此同時,關於解南的風聲風語在學校漸漸消失。
在她回校的第二天,那個研究生大群,頂著呂布暱稱的吐槽者在發了一句對不起之後,直接退出了群聊,而有人直接找到解南師兄高城年問此事,也只得到對方一句「我沒發過」。
兩個當事人一個表示否定,一個從未露面,風向也就跟著改變了。
種種陰謀論甚囂塵上,關注點越來越偏後,討論的人漸漸少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桔想起解南隨口提到的:「沒事,我可以。」
原來鬧得青連大滿城風雨的鬧劇,真的可以就這樣被他化解了。
物理實驗室裡,依舊是沉悶中飄著緊張對峙的氛圍。
高城年:「你說的公開道歉我也做了,實驗結果這周交給我。」
高城年在萬聖節那天來實驗室找解南,發現他竟然沒在這裡幫他盯著實驗,尋到寢室後又聽室友說解南出去了,氣得當時就失了理智,忍無可忍在群裡發表了一些話,他不信別人猜不到這個師弟是誰。
解神在青連大名聲那麼好,可他就是要他名譽掃地。
但是高城年沒想到解南敢和他破釜沉舟,並且還敢威脅他。
「公開道歉,否則即便我輟學,你也別想拿到資料。」解南聲音冰冷,乾脆利落。
「解南你嚇唬誰,你這能力,研究生輟學?」
高城年篤定他在裝樣子,氣不過後,當著他的面把狀直接告到了導師那裡。
解南看也不看他,拿起資料就往實驗門外走,毫不猶豫,彷彿已經把「你隨意,我退學」這幾個字甩在了他臉上。
高城年臉瞬間就白了,電話打通的一瞬間,他對電話那邊客氣道:「老師,是學生城年,老師您出差這麼久了,最近身體還好嗎?」
在說這番話的同時,他朝門口跪了下去。
掛完電話,高城年恐慌著臉說:「你說的我都答應,我求你,我不能沒有實驗資料。」
而他,那些實驗他根本掌控不了。
不過即便如此,高城年還是耍了個心眼,沒有脫掉自己的馬甲,只在道歉後退群。
之後不管誰來問他,都是氣憤道:「完全子虛烏有,我可沒有發過。」
哪怕有ip鐵證,他也是:「有人惡作劇吧,我師弟可是解南,我能當他師兄可別提多有面了。」
高城年怎麼陽奉陰違解南不在乎,甚至說那些風言風雨他也不在乎,若不是有人夜裡給他發訊息第二日在房間靜靜等他,為難許久不敢開口臉上擔憂盡顯,他可能永遠不會去管這些事。
李桔包裡的被單在沒回到學校,遠遠看到一個垃圾中轉站時就丟了進去,只可惜她的記憶不能就這麼丟進垃圾桶了。
上數模課前,她先讓張希希看了眼教室,確定解南還沒來上課,她拉著人直往最後一排奔。
只不過,李桔萬萬沒想到,上課後最後一排竟然會只坐著她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