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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之前的代言一直都是林清堯, 只不過合約到期, 她也沒打算繼續預約。
所以代言人一事, 只能重新再找了。
這件事是交給宣傳部去負責的, 徐燃只在最後選擇的時候過下目。
如果他覺得合適,那就算是定下了。
不過名單他們還沒發過來,這事也還是個未知數。
眼眸微垂,他翻開檔案,沒有去管那條資訊。
五分鐘後,那個人又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把那個號碼拉入黑名單。
橘貓已經跳下地了, 蜷縮著躺在角落睡覺。
他又看了一會檔案, 眼睛有了漲意,緩閉上眼, 按了按眉心。
這些天他連著熬了好幾個晚上,身體多少有些吃不消。
視線移開,他看了眼手邊的日曆。
離他用紅筆標註過的日期還有一週。
被疲勞侵襲過的眼眸忽而柔了下來, 他解開領帶扔在一旁, 起身走到窗邊。他住的樓層很高,視野開闊,從這裡看下去, a城的夜景看的很清楚。
這裡離市醫院近, 他甚至能看到a城人民醫院六個字。微弱的紅光被黑夜侵蝕,到他眼裡時, 便只餘一點光亮了。
她今天好像上晚班。
焦糖打了個哈欠,努力打起精神去給病人換藥。
變天多感冒, 即使是深夜,也不時有病人過來。
同科室的小護士出去買了宵夜,順便給她也帶了點。
焦糖匆匆咬了一口就出去了。
來的是個小孩子,看上去很小,也才六七歲。
不過力氣倒是挺大,他爸媽兩個人合力按著他都差點被他掙開。
焦糖給他扎針的時候,他的腳四處亂蹬,白色的護士服被踩出幾個黑色的鞋印子來。
男孩的父母和她道完歉後,一手舉著吊瓶,將哭鬧不止的他牽出去。
焦糖低頭用紙巾擦了擦被踩髒的地方,並沒有任何用。
輕聲嘆息,她將東西收拾好,準備去洗手間清洗一下。
剛才那一家三口走的時候沒有把門帶上,這裡正好對著大廳,冷風輕而易舉的灌了進來。
她穿的本來就不多,除了自己裡面穿的那件針織衫以外,就是這件並不保暖的護士服。
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白皙消瘦的下巴隱入衣領裡。
她將病歷收好,正準備出去,視線微抬,觸不及防的撞入一雙深邃的眼眸裡。
好看的桃花眼在注射室的燈光之下泛著細碎的光。
像是一粒石子落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一圈圈的波紋。
夜晚風大,徐燃穿了件大衣,他單手插在褲袋裡,模樣有幾分慵懶,嘴角的弧度並不明顯,可眼裡的笑意還是難以遮擋住。
焦糖愣了一瞬:&ldo;徐燃哥哥,你怎麼來了?&rdo;
&ldo;看病啊。&rdo;他走進來,把病歷舉到她面前,&ldo;麻煩輕一點,我很怕疼的。&rdo;
焦糖輕嗤一聲,話裡帶著嫌棄,可臉上的笑容卻像裹著蜜一樣。
&ldo;多大了還怕疼。&rdo;
她看了一眼病歷,醫生的字跡一貫潦草。
看用藥來看,只是個小感冒。
她把藥配好以後進來。
徐燃已經把大衣脫了,搭在椅背上,聽話的伸出手。
焦糖握著他的手,給他綁上止血帶,還沒拍青筋就顯了出來。
掌心很涼,焦糖抬頭看了他一眼:&ldo;真的怕?&rdo;
她模樣認真,徐燃不動聲色掩了笑意:&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