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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撐不到那時了。
以前的陳若曦不明白,現在的她完全可以聽懂《四季》的含義,那首曲子,蘊藏著他最深厚的情感,每一個音符都跳躍在陳若曦的名字上。
最後陳若曦得出結論:「所以他避著我。」因為他的高傲不允許自己得到她的憐憫,因為他的卑微更加不允許自己得到她的憐憫。橫豎,他在害怕她不愛他罷了。
「若曦,他很愛你,只是他用了一種全世界都看不明白的表達方式。」
陳若曦垂下眼睫,盯著完全冷掉的咖啡,輕聲說:「我知道。」
因為那就是慕洵之啊。
從來如此,向來如此,一直如此。
他的沉默寡言,他的淡漠疏離,他的冷峭高傲,都是他禁錮自己的一道城牆。牆外的人進不來,牆裡的人也出不去。可後來,他為她破開了一道罅隙,讓光穿透,點亮他的黑暗世界。
臨走前,陳若曦真誠地向溫盛言道謝:「大溫叔,謝謝你。」
她指的是,這兩年對慕洵之的照顧。
言外之意,溫盛言聽懂了,微啟薄唇:「你要謝的是你自己,因為你足夠愛他。」
否則,別說兩年,就算是兩天,慕洵之也挺不過來。
時光這個詞彙很是神秘,被世人誤解,被世人埋怨,然後又被世人原諒,再被世人感激。彷彿和時光相關的一切,都很容易被埋下一種無名的情緒,某日萌芽,某日滋長,某日泛濫,又在某日消逝,或在某日停留,總是很容易,又總是很艱辛。
而陳若曦將所有的時光稱之為《四季》,一季遇見慕洵之,一季愛上慕洵之,一季讀懂慕洵之,最後一季,她決定獨佔慕洵之。
那晚,慕洵之明顯感受到陳若曦的異樣情緒,明明她的眼睛正在看著自己,卻又覺得她有些陌生。
「怎麼了?」他低聲問。
陳若曦搖頭,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最後慕洵之乾脆不問了,傾過身吻住她的唇角。
「對了。」陳若曦忽然想起來,「明天我要去青庾。」
「明天?」某人不得不壓下眼底的情|欲,微蹙眉,「去青庾做什麼?公演?」
「是呀。」陳若曦討好地親了他一口,「袁傾今天提醒我,我才想起來,不然我肯定早早的和你說。」
「我也要去。」他固執的像個孩子。
陳若曦撒嬌:「不行,你答應了小滿去給他過生日。」
「等回來了再去。」他越來越固執了。
陳若曦笑,吻了吻他的下巴,儘量安撫:「我就去三天,很快就回來了,而且,你親口答應了小滿給他過生日,如果你不去,小滿會很失落的。」
「你也答應了小滿要給他過生日。」
「所以呀,我去不了,你更要去了。再說了,比起我,小滿更喜歡你。」
「是嗎?」
陳若曦堅定的點頭:「我保證,他真的比較喜歡你。」
「為什麼呢?」
「因為你是他的太陽啊。」
「陳若曦。」
「嗯?」
「陳若曦。」
她抬了抬頭,大聲了點:「嗯?」
「陳若曦。」
他似是沒聽見一樣,一遍又一遍的低喚她的名字,就在陳若曦準備應第三聲的時候,他吻了上來,剛開始還很溫柔,可慢慢的越來越急,一下又一下,彷彿要抽光她所有的力氣。
陳若曦真的累了,撒著嬌求他結束,可他就是不肯,硬是說:「要把你虧欠我的這幾天都補回來。」
幾乎是筋疲力盡,陳若曦偎在他的懷裡,似睡非睡。腦袋很沉,也累的很,可不知怎麼心異常的亂,是不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