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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與列車上更是各種罪犯頻出,踢球(就是拎別人包),拍花子、流星拳(就是人販)。還有放大鷹(就是騙婚)。
高買吃回頭票,什麼溜子,霸王餐,順子吃。
順子吃笑話很多,有個順子吃可能是剛入行。跑到一戶辦喪事人家中,哭喪。人家死的老太太,他哭了是老頭。
讓人家亂棒打出。
有一個順子吃,穿的人五人六,跟一些檢查團,視察。視察後,被視察單位熱情招待。檢查團以為這個順子吃是被視察單位的工作人員,被視察單位的認為是上級的人。
順子吃不單是吃吃喝喝,還有大搖大擺進一些單位,擺出一副領導模樣,門衛不敢阻擋。也有愣頭青擋住,結果還被順子吃訓了一頓。
順子吃就進去了,見什麼貴重物品,不是很大,就放進手提包,順手帶走。
所以說這個年代什麼人都有。
特別是在分糧時候,經常有人家糧食,錢票經常被偷,甚至是被搶。
所以大隊長重點提了一下。
接著分糧。
記工員張永明喊名字,報工分數。會計張明康核對一下發相應糧食與錢票。
到張金花張婆子這兒,就卡住了。按工分計算魏思東也幹了一年,並且戶口在張金花戶口上。
張金花非要工分分成,但魏思東已被定為敵特,並被遣送回倭國,但他乾的活賺的工分依然在向陽大隊。
張金花認為魏思東在她家吃喝住在自己家,以前在大隊勞動,所得到的,應該是自己所得。
會計張明康認為沒有前例,又是敵特的工分不予發放。
這下張金花不幹了,一蹦三尺高,嚷嚷道:“憑什麼不分給我家,他在我家吃我的喝我的。他是敵特與我無關,我如果有事,現在能在這裡,那還不是蹲笆子裡。
再說了我也是種花家人,也是受害者,當年我也是十里八村俊姑娘。被那鱉孫騙了,我又找誰說理去。
咱不能給國家添麻煩,讓國家給我說法。
但我損失,我痛苦誰能知道。我內心苦啊!
我的天爺呀,你睜睜眼啊看看,我這老婆子活下去!
新國家新社會,還能和萬惡舊社會那樣,不讓人活。
我不活了,新國家新社會幹部不給我這老婆子活路。
讓我死去吧,天老爺!”
大隊幹部確實沒有經過這種事情,只有暫停分糧。進了大隊支部開了小會討論。
最終做出決定,魏思東也就是佐木東思郎雖然是敵特,犯下罪行累累,有罪於國家,有罪於人民。
但隱藏在張家,不但給張家張金花帶來不好影響,也給張金花造成傷害。經過上級調查張金花確實沒有參與犯罪行為。
雖然在明面上不能彌補張金花,但魏思東今年的工分可以由張金花領取,但只能減半。
張金花只是想鬧鬧,也沒有想有這樣結果,心中是高興。
上前準備領糧食。
人群傳來一道聲音,慢著,不能分給她糧食,因為小鬼子佐木東思郎潛伏在我們向陽大隊。
在人民群眾,有關部門努力下抓住了這個敵特。
你張婆子是受害人,這事先不論。但敵特佐木東思郎,給向陽大隊抹黑,帶來巨大的損失。這是客觀存在。
這些單不是你張婆子一人買,而是全大隊所有的人共同承擔。
憑什麼只有你張婆子一人得到佐木東思郎所賺的工分,要分大隊共同分。
大家一看說話的人是葛大炮。其中有幾個與張金花關係不好的,還有愛佔便宜的老孃們,聽葛大炮這麼一說。
紛紛響應,對呀,葛知青說的有道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