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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一趟慈寧宮,得了這麼一堆東西回去。
晚上若涵和琪寧回來後知道我去了趟慈寧宮,兩人立馬來了我的屋,琪寧看見我從幾位娘娘那兒得來的賞賜羨慕不已。
“你要喜歡挑一件好了”對她說。
琪寧睜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你這丫頭是不是瘋了,這主子們賞得東西貴重且不說,那有送給奴才,奴才又拿去送人的道理”。
對她撇了撇嘴,這時若涵走到桌前,大吃一驚地拿起了太后送的那隻飛鳳碧綠玉鐲,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玉鐲一定大有文章,定眼的看著她,她也將視線從那隻鐲子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怎麼了若涵”琪寧也注意到了她的古怪。
“噢,沒什麼,這隻鐲子是太后賞的吧?”剛才吃驚的表情已恢復如常,向她點了點頭。
“這隻鐲子可是太皇太后在先皇和太后大婚時賞給太后的”。
想到她剛才的異常,猜測著問若涵:“這鐲子可有何說法?”。
她一笑,不痛不癢的丟給我一句:“若有說法皇太后自然已經告訴你”。
聽了她的話,我悶不出聲,本就不信今日太后傳我是為了一盒凍瘡藥,若涵看到這鐲子時奇怪的反映和這麼句不算是回答的回答,讓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未知的東西正在向我一步步靠近。
太后慈寧宮招見求藥,成了我‘甜蜜蜜’藥效保證的活廣告,而兆佳。月燃的名字竟沾了凍瘡藥的光,也跟著飛聲紫禁城,自已想來都覺得有些可笑。
回到這大清朝,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累過,伺候了皇上,要去伺候太后,伺候完太后還得抓緊練舞。
又到見詩畫的日子,從太后那兒出來後,換了裝,一路狂奔去了嫻雅軒,滿頭是汗的跨進門,卻看見詩畫手中握了枚玉佩,垂淚憑欄靜坐,看我闖了進去,忙拭淚起身相迎。
“怎麼了詩畫?”看她這付模樣忙問道。
“沒什麼,怎麼跑得滿頭是汗的”她用手綹了一下我額前的頭髮。
“剛從太后那兒出來,怕遲了,為什麼哭?”心裡不放心,看著她手中的玉佩問道。
她嘆了口氣,拉著我在憑欄上坐了下來,“這玉佩是我娘留給我的”隨後陷入無限的哀思中,拿過她手中的玉佩一看,這玉佩做工精美,手感溫潤,不似普通人家之物,難道詩畫家道中落?打斷她的追憶問道:“詩畫怎麼上這紅袖招的?”。
她面上的哀怨更盛,痴痴的看了我一會兒,慢慢道出一段傷心的往事。
原來詩畫的孃親叫葉晨蘊,江蘇淮安人氏,外公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教書先生,詩畫的外婆死得早,由外公將她的孃親一手拉扯大,葉晨蘊在父親的薰陶和嚴格的教育下,逐漸長成一位美麗嫻靜的少女。在葉晨蘊15歲那年,她遇到了改變她一生命運的男人,這男人告訴她他是京城人氏,此次因有貨要辦路過淮安,並與她約定等這趟差事跑完便來淮安迎娶她。可這一等就是5年,在這5年中淮安當地許多人家都向葉家提過親,可葉晨蘊一直不答應,葉老爺見女兒不允,只以為是女兒不滿意這些人,卻並不知女兒是在等一個約定,因疼愛女兒,對來提親的人也一概回決了。5年後這名男子再次出現在葉晨蘊的生命裡,他似乎忘了對晨蘊的約定,見她仍在遵守承諾,心中慚愧、感激,求得了晨蘊的原諒後,答應她這次一定會遵守約定。可這男子一走晨蘊又再度陷入了等待,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晨蘊知道她和那男子的事再也瞞不住父親了,葉老爺知道此事後羞憤異常,從此大病不起,不久便含恨離世。面對那男子的負心,面對深愛父親的離去,她開始傷心、絕望、怨恨起來。在街坊的風言冷語中晨蘊忍辱的生下了詩畫,詩畫一天天的長大,每每看到女兒從外面玩耍回來,帶淚的問她“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