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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裡,許長寧拿著寫好的紙條站在螢幕前,給京城的家人們傳信,他們定是急壞了,為了安全起見,紙條上只寫了一個安字,準備出空間時瞥到那頭大片的玫瑰花,她上前用剪刀剪了一些,整理包紮了下才閃身出了空間。
一束鮮豔欲滴的玫瑰花撞進他的視線裡,兩條胳膊從背後摟住他,她整個人貼在他背上:“公子,你要鮮花不要?”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還有順著他肩膀垂下來的柔順發絲,都在告知他她方才是去沐浴了。
“公子怎得不說話,是嫌花不夠嬌豔?”
她把玫瑰花放在床邊,勾著他的脖子順勢坐進他懷裡,見他不說話她親了親他的唇:“我刷過牙洗過澡了,不會燻到你了。”
柳誠之看著她,所以她是以為自己在嫌棄她?
這個認知讓他的情緒再次沸騰起來,他覺得自己大抵是病了,是得了一個叫阿言的病。
“你親自來檢查一下吧?”
許長寧笑眯眯的說完就把他撲倒在床上,滾燙的吻落在他唇上,臉上,脖頸處逐漸往下移,漂亮的鎖骨讓她不由自主的多親了一會兒,在上頭留下幾朵紅梅,不安分的小手拉開他的腰間靈活的鑽了進去。屋內的溫度漸漸升高,他靜靜的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她親了親他的胸口抬頭時看到他的表情,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壞人似的強迫他,她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從他身上下去坐在了一邊。
柳誠之目光追隨著她,見她這般,啞著嗓子問道:“怎麼不繼續。”
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是一陣忙活,她一會兒摸摸耳垂一會兒摸著披散著的髮絲,眼神遊離了會兒自己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我睡了幾天啊?”
“三天。”
“噢,這三天你都在照顧我吧,是不是耽誤了你的公務,我現在身子好多了,你快去忙吧。”
柳誠之險些氣笑了,哄他哄了一半不繼續就算了,還要說這種話把他往外推。
手腕被他緊緊拽住,他輕笑一聲,笑聲帶著一絲莫名的涼意,眼中明明暗暗翻滾著幾許病態的瘋狂。
“為什麼不繼續。”
他問她。
許長寧右手被他拽住,只好用左手替他整理被她拉開的衣領和腰帶,知道他這是在生她的氣,她舔了舔唇試探道:“我受了傷不該亂走亂動,應該好好養傷。”
她語氣很乖,還露出一副知錯就改的模樣。
“是嗎。”
他語氣很輕。
這兩字讓她噎了一下,打量著他的神情,再度開口:“我錯了,不該在受傷時還對你做這種事。”
“呵。”
許長寧汗毛直豎,往日只要哄一鬨他就不生氣了,怎麼今日這般難哄,她絞盡腦汁的想了想,難道是她不在的日子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受了刺激?
她給他理好衣服,順勢攀上他的手腕給他把脈,鬱結於心,她眼神閃爍了下:“我給你熬藥吧。”
他又不說話了,就用那雙漂亮的眸子盯著她,她有些挫敗,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想起方才大茅告訴她的訊息,腦海中靈光一閃,他一定是氣她有事不和他說。
“大茅說還有最後一顆珠子在南方,這幾日我多陪陪你,等過幾日我去尋珠子。”
頓了頓,又道:“我每日都給你傳訊息,一個時辰一次,好不好?”
柳誠之涼涼的看著她:“你知道白璟在南方了?”
許長寧睜圓了眼睛:“啊?”
她並不知道這個事啊。
眼前一黑,她被他反身壓在身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兇狠的吻落了下來,他又親又咬,唇被他咬破鮮血溢了出來他都沒停,一隻手禁錮住她的兩個手腕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