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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愣住了,仔細一想好像易中海說的也沒錯。 她有點兒驚訝,“老易,你說劉海中幹啥去了?這能被巡邏民兵逮,該不會是...” 易中海直接否認了她的猜測, “咱們和劉海中也做了這麼些年的鄰居了,他怎麼可能是敵特。” “你別瞎想了,巡邏民兵要處置他那也得先詢問過廠裡,等我去上班就應該知道發生啥事兒了。” 說著他一口喝掉碗裡吹涼了的粥,擦擦嘴就往外走。 如易中海所想,上午十點來鍾,巡邏民兵就到了軋鋼廠,他們直接找的楊廠長。 來的是民兵隊長,那個叫順子的民兵也跟在他後邊兒。 對於他們的到來,楊廠長很是好奇,要知道軋鋼廠那是有自己下屬保衛科的。 平時廠裡和周圍一小塊區域的巡邏治安任務都是由廠保衛科負責,和巡邏的民兵也沒啥交集。 他們找過來幹嘛呢? 雖然很好奇,楊廠長還是熱情地接待了他們,畢竟大家都是一個戰線的同志,基本的禮數不能缺。 喝了口楊廠長泡的茶,民兵隊長開門見山,“楊廠長,本來我們是打算找保衛科陳科長的,但是他不在,只能來找您了。” 楊廠長擺擺手,“沒事兒,大家都是同志,要是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又或者需要我提供什麼幫助,您只管說,我肯定全力以赴。” 民兵隊長點點頭,然後將昨晚發生的事兒和盤托出,沒有半點兒添油加醋。 順子也很有眼力見地遞上了當時的口供記錄。 楊廠長全程面無表情,只在翻看口供記錄時臉上抽搐了一下。 耐心地等他看完,民兵隊長示意順子收回口供記錄本。 “楊廠長,這位叫劉海中的是你們廠的嗎?” 楊廠長揉揉臉,很是鬱悶,“他是我們廠的,二車間的七級工。” 順子有些忿忿不平,“這種人也能成七級工?汙衊一個棄暗投明的好同志...” “順子,閉嘴。” 民兵隊長呵斥了順子一句,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楊廠長,年輕人脾氣躁,口不擇言,您別在意。” “沒事兒”楊廠長擺擺手。 劉海中這個七級工還真有水分,所以那個叫順子的民兵倒也沒質疑錯。 前幾年為了造蘑菇彈,上頭一紙調令下來,直接把廠裡的八級工調走了大半,工程師更是一個沒給他們留。 只說有技術需求會派人來解決。 這廠裡缺高階工人怎麼辦呢?當然是考核放水啊,劉海中就這麼陰差陽錯地成了七級工。 甚至就連易中海的八級工考核都有水分。 想到這兒,楊廠長臉色嚴肅,“馮隊長,劉海中雖然是我們廠裡的,但是廠裡絕不會包庇他,該他負的責任他要負,該罰罰,該關關,我們紅星軋鋼廠一定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 看他這般態度,民兵隊長鬆了口氣,“楊廠長,來之前我也和上頭聯絡了,關於劉海中誣衊和試圖抹黑婁曉娥同志的那件事要嚴肅處理,可能我們要把他移交公安,估計得蹲一陣子。” “另外你們廠裡還需要對他進行思想教育和給予一定的處分。” 說完他就站起身準備告辭。 楊廠長扯住他,“馮隊長,這個處分的力度...” 民兵隊長也是個妙人,他挑挑眉,“楊廠長,上頭也沒說具體什麼處分,至於處分力度,那估計得要你們自己商量著來。” 這下楊廠長心裡有數了,帶著笑臉一直把他們送出軋鋼廠。 等他們走遠,楊廠長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消失了。 他黑著臉往回走,連吃了劉海中的心都有了。 婁曉娥是誰?那是周勳的老婆,劉海中誣衊的那是婁曉娥嗎?他誣衊的那是周勳,是他楊廠長,是周勳背後的老周家。 楊廠長是轉業來到紅星軋鋼廠的,摸爬滾打這麼些年,愣是沒什麼出頭的機會。 本來他都擺爛了,誰知道碰到了周勳。 周勳身後的幾位老爺子他是知道的,那都是跺一跺腳地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單說這個,還可以說是空中樓閣,那幾個老爺子也不一定會因為周勳而給他什麼好處。 讓楊廠長更重視的還是第三機械廠的事兒。 軋鋼廠和機械廠那可不是一個概念,更別說是有廣交會名額的第三機械廠。 如果吞了第三機械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