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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順地把整個人圈進被子裡,連一點兒脖子也沒有露出來,極畏冷的樣子。
好像有一種原始衝動在叫囂著。
叫囂著狠狠地把這個禍害捆進懷裡,凌虐他,欺負他。
楊錦東眯起眼睛,拇指揉搓曹卯的唇,危險的眼神死死地鎖在對方身上,讓曹卯本來有些血色不足的唇變得嬌艷欲滴,更加勾人。曹卯真的是累極了,像個死屍一樣沒有反應,只是這有規律的淺淡呼吸灼著楊錦東的指尖。
滾燙的,最原始的性感。
真是要了命了。
楊錦東盯著曹卯的睫毛,尋思為什麼能長得那麼長,扇子一樣,纖長濃密卻一點也不捲翹,連個眼睫毛都在勾人。
眨眼睛時撲稜撲稜的惹眼極了,明明他額頭上的胎毛以極小的弧度自然的捲曲著,睫毛卻順直的遮著眸子眼睛,若是哭起來的話不知道這點睫毛會不會像毛巾一樣擰不幹黏在一起,凌亂地發出致命的誘惑;不知道這睫毛可不可以被含進唇舌,讓這兔子連眨眼睛都要委屈巴巴地攀著對方的肩頭。
楊錦東將曹卯都看盡了,覺得怎麼也看不厭,卻實在晚了,想關了燈,燈剛黑滅沒多久,剛才怎麼揉捏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曹卯便彷彿條件反射似的掙起來。
緊張的睜開眼,驚恐的爬了起來,眼睛像貓一樣緊張的眯成一豎,幾乎是急迫地往前一抓。
楊錦東把燈摁開:「怎麼了?」
「別關燈。」曹卯好像才回過一口氣,慢慢的滑進還溫熱的被窩裡,虛脫似的。
曹兔子與眾不同啊,他的脆弱只有一瞬間,等你反應過來時,脆弱就變成了浪。
曹卯蜻蜓點水般地把話題帶過,他舔了舔嘴唇,尾音拉得好長,跟撒嬌似的:「你想躺在這嗎?我的楊,警,官」
楊錦東不吃這套:「單人間沒沙發。」
曹卯歪著腦袋勾起雪白的腿,足尖抵著楊錦東的胸口,凸起的鎖骨勾出性感的曲線,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有酒嗎?」
楊錦東:「不睡了?」
曹卯:「不困了。」
楊錦東:「……」
但是他困啊!
「好。」楊錦東可能是因為多摸了兩把產生了不可抗的愧疚心吧,連眼都不眨就答應了,下樓從車子後備箱裡提了一箱白的,用一次性酒杯盛了:「敢玩把大的嗎?」
曹卯啥不敢玩啊?他冷笑一聲:「你說說怎麼玩。」
突然,隔壁傳來砰砰砰的聲音,好像破舊金屬搖搖晃晃快要散架,又不知從哪傳來清靈婉轉的呼聲,急促的,停一陣響一陣,貓兒叫春。
聽音色,認得出是喬異遷。
曹卯向隔壁喬異遷宋平安的房間挑了挑眉,語氣不懷好意:「該不會,玩那麼大吧?」
楊錦東面不改色:「你想?」
曹卯:「我怕。」
楊錦拿著撲克牌出來,說:「抽大小,誰輸誰答題,不答就喝。」
曹卯槓他:「亂答呢?你會信的,對吧。」
「沒必要。」楊錦東面無表情,不徐不疾的調子,不屑的味道:「不就是喝嗎?」
剛說完,楊錦東就抽了一張出來,定睛一看——「2」。
「手氣真好。」曹卯嘲笑似的,輕易地抽了一張「k」。
楊錦東抬眼看他,不躲閃不遲疑,直勾勾的:「問吧。」
曹兔子呲呲牙,黑黝黝的眼睛陰沉得泛不起波:「誰是夏以詞?他怎麼招你了?」
楊錦東很坦然的語氣:「這是兩個問題。」
曹卯:「他怎麼招你的?」
楊錦東:「殺了人。他的隊友,死的那個身體裡有史年的藥。他知道你在哪。」
楊錦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