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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再怎麼說也輝煌過,雖然在洛陽不值一提,唯唯諾諾像一條狗,但是在河東卻是說一不二的土皇帝。
由於早就得到奴僕告知的原因,衛覬剛進入河東,漫天的靈幡便迎上了隊伍,這個時候的衛覬整個人如出鞘利刃一般哪還有唯唯諾諾。
隨著一路吹吹打打,衛仲道的屍體才真正進入衛家。
由於天氣已經寒冷,再加上一路浪費的時間,衛仲道七日停靈時間早就過去了,雖然屍身還沒壞,但是也只走個過場便匆匆下葬了事兒。
夜間,霜已落地,在燭火的對映下顯得晶瑩一片。
此時衛家祠堂,衛覬衛伯儒正跪在自己家先人牌位下哭著呢。
最上方的牌位是衛夫子與衛青,最下方的是衛覬的父母和叔伯長輩,至於衛仲道則沒有,畢竟這貨沒結婚,所以不配入祠堂。
哭罷之後,衛伯儒又一番唸叨,最後更是連撅帶罵直言咽不下這口氣。
想想也是,一個幾百年的世家大族,被當成狗一樣玩,擱誰也頂不住。
在衛伯儒回到河東的第三日,河東的氣氛變了,先是河東太守王邑以朝廷名義招兵,之後又有白波賊寇搖身一變化賊為軍。
一瞬間,河東吏治清明,再無賊寇,只不過卻成了一個擁兵六萬的強郡。
中平二年十一月中旬,一封書信從河東衛家的府邸發出而目的地則是幷州刺史所在的太原郡城。
天寒地凍的,本該摟著娘們兒的丁原此時已經離開了溫柔鄉英雄冢,拿著個書信來回踱步面目發愁,而其好大兒呂布則立在一旁猶如柱子。
書信就是來自河東衛家,上邊言明瞭他手下張揚在洛陽的一切暴力行為,並且直言不諱的說要他交出張揚,不然就提十萬大軍過來問候。
丁原作為一州刺史,面對一個落寞的衛家自然是不怕的,可不怕衛家卻不代表不怕十萬大軍啊,只是怕也不能說啊,畢竟是刺史,說出去丟人。
卻是有心把張揚交出去,但是這種語氣太強硬讓人不喜啊!
又轉了兩圈,丁原便讓呂布開始搖人,不多時,手下一群得力干將就來了。
張遼、高順、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續、宋憲和侯成,再加上呂布正好十人,一側五人倒是排的對稱。
丁原很乾脆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並且著重的點明瞭十萬大軍的事兒,然後讓手下們各抒己見,想聽聽手下們的意見。
可惜,這丁原註定是白費心思了。
在座各位,就算是把菊花布這個文官踢出去,剩下的這群傢伙又哪個是省油的燈,平常閒的蛋疼,如今聽到河東進犯一個個的那是眼冒綠光,恨不得直接帶著兵馬拱過去。
向他們徵求意見,又怎能會做不到意見統一。
於是乎,在丁原無力的情況下,一群殺才開始研究怎麼搞定河東的十萬兵馬了。
有說分兵八路的,說是讓呂布和高順看家。
可是卻遭到呂布和高順的極力反對。
為此,說八路的又改口說了十路。
但是有人覺得這不合適,畢竟兵力太少,分兵太多容易被逐個攻破,於是一番唾沫紛飛下,坐山觀虎鬥的計策新鮮出爐了。
計策不是多麼新鮮,說白了就是把盤踞在上黨的張揚給賣了,反正這傢伙也是個不聽調不聽宣的主,既然河東不願意放過這姓張的,那就讓他們打,等雙方打的頭破血流,到時候直接下場把雙方都給拿了……
說實話,本來還無力的丁原在聽到七嘴八舌之後竟然慢慢回了血,並且還有了心動的感覺。
中平二年十二月初,丁原的回信已經握在了衛覬手中。
信中長篇大論都是惋惜與歉意,並且話裡話外都說上黨的張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