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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什麼，「沒聽。」
「我還準備讓你教。」程馭嘆了口氣，豈不是兩人要一塊學了，那施音池應該也比他學的快？
「一般節目組準備的歌不會太難，」施音池點開手機，看了眼曲譜，京安電視臺的音樂人原創編曲作詞，屬於一首比較歡快的歌，播放deo，聽了兩遍，關掉音源，說道，「會了。」
程馭：「？」他想過施音池會學的比他快，沒想到會這麼快，這才聽了兩遍，「我記得你大學學的不是音樂。」
施音池點頭：「學管理的，畢業後回國為了出道才系統性學習。」
果然有些人生來就屬於舞臺，普通人的數年努力抵不上老天爺餵的一碗飯。
施音池先試唱了一遍，再一句一句教程馭，糾正他的音調音準，多年沒開過嗓的程馭和對方沒法比，自慚形穢，「你當年要是聽我唱過歌濾鏡肯定會碎。」
「聽了。」施音池老實說，「還是喜歡。」
他彎腰從一旁最下層的櫃子裡托出一大盒紙箱，裡面堆成小山丘，裝著程馭當年拍的雜誌，還有幾張為數不多的cd光碟。
「哥哥，都是你。」他拿起一張封面泛白的cd，「要一起聽嗎？」
看見層層疊疊的雜誌，一箱子概括了他最輝煌的年少歲月，紙張因時間久遠發黃，但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灰塵，連細微的折角也被人鋪開，可見持有人的珍貴。程馭心頭湧出難以言喻的滋味，就像尚未成熟的檸檬泡進一杯醇香的酒裡，放大感官的酸澀有種讓人頭暈目眩的迷醉。
望著施音池期盼的眼神，程馭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對方插上cd，連結顯示屏，搭配歌曲的v出現在畫面上——是十七歲的程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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