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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體妝時,施音池也在場,他眼睜睜看著程馭從一個光光滑滑的人變得滿身傷痕,眉頭越皺越深。片場的攝影老師還在對著程馭拍攝花絮,他將其攔了下來。
「不準拍。」
花絮攝影師為難說道:「劇組打算做一個主演的花絮特輯,鄭導說這個情節太虐了,打算放點花絮平復觀眾們心情呢。」
「那等腿畫完拍,不能拍下半身。」
程馭倒覺得沒什麼,說道:「沒事,你拍。」
「不行,哥哥,你不知道那些粉絲多麼誇張,看到點身體部位,他們就收不住。」
施音池下了命令,順便把人請了出去,等程馭體妝畫完,開始畫臉的時候,才把人喊進來。
「我等下就要去拍受刑的戲了,大家不要擔心,都是畫的。」程馭對著鏡頭說道,他從旁邊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鏡頭,「來,擦擦眼淚。」
鏡頭前突然伸出一隻手,把紙巾搶了過去,攝像師趕緊把攝影機轉到施音池身上。
「不準給他們,留給我,等會兒看見哥哥演戲會哭。」
程馭笑著把一整包紙巾都塞到他手裡,「還搶粉絲的,幼不幼稚,這一整包給你夠不夠?」
「不夠!」
兩人鬧了一會兒,程馭起身去審訊室,道具師替程馭扣上鐐銬,場記打板開始。
「勸你老實交待,還有出去的可能性,不說,就等著死在這裡吧。」審訊人員在一旁說道。
在滿屋髒汙的環境下,他竟然還悠然捧著一杯熱茶。
程馭雙目怒瞠,咬緊牙關閉口不言。
旁邊動刑的下屬直接拿起烙鐵,在火盆裡燙了燙,朝他身上死死按去。雖然按在程馭身上的老鐵沒有溫度,但程馭能感受到身旁真實的火焰傳來的高溫。
他似乎真的被燙到,肉體發出「刺啦」的烤灼聲,疼的渾身顫抖,汗液布滿額頭。
「不說是吧,藥給他灌下。」
審訊人員手一招,下屬不知從哪兒端來一杯液體,掰開程馭的下巴拼命灌了進去,程馭表現出痛苦的掙扎,水從下巴滑落,濕了一地。
漸漸的,催情劑生效,程馭的難以置信瞪大雙眼,發瘋似的扭動,渾身發紅開始粗喘,眼神變得迷離,徹底演出了一個oga在絕望之下被人用藥劑催發發情的狀態。
片場除了程馭演戲發出的動靜,近乎一片寧靜,只剩呼吸聲,每個人都被他代入到戲裡,感受著顧飛白的絕望。
施音池在一旁看得身體幾乎發抖,還沒到他演繹秦良翊的角色,卻已經和人物產生共情。
程馭的演技太出色了,完全由他牽引著戲的節奏,拉扯片場每個人的心。
尤其是多名alpha進屋折辱的戲份,施音池恨不得讓導演把這段刪了,可他知道這是顧飛白這個角色的高潮戲份,最能扯動觀眾情緒的劇情,展現寧死不屈的傲骨。
那些群演當然沒有真正碰程馭,可那些手真真實實地摸上他的肌膚,那些言語真真實實地在羞辱。
施音池直接離開審訊室,無法繼續看下去。
這場戲直接一條過,程馭的手銬被解開,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出戲。
他太能體會到了——被迫發情的恐怖,那是生理上的窒息和心理上的撕裂。剛才的戲,把他一下子拉回十年前,直面難以忘卻的陳年陰影。
徐朵朵想上前去照顧程馭,鄭鴻攔住她,搖了搖頭。
他知道,程馭此時此刻一定更想獨自緩緩。
見程馭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屏住呼吸的工作人員們終於送了口氣,施音池推開門進來牽過程馭的手,把他帶到走廊的一個角落。
「哥哥,我想咬你一口。」
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