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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頜,順其自然地將她的下腮幫子輕輕地往自己的嘴邊靠去。
任憑聶白羽敲擊捶打,都不太管用,
他的嘴離他的唇越來越近了,近到連她的髮膚都聳顫起來。
當倆人輕觸到嘴唇時,聶白羽的反應極為強烈。如果她還有力氣的話,早就暴打他一頓了。
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劉掌櫃感受到了她的嘴唇是那麼的柔潤,是那麼的甜蜜,禁不住的往她的唇上多吮吸了幾口。她已完全受不了他百般刁弄的行為,於是使出全身僅存的力氣,用勁一推,直接將他推倒在地。
聶白羽厲聲咒罵著:“給我滾開,老色批!”同時,她不停地抹擦自己唇上被吻的那些油垢,似乎怎麼擦也擦不掉,讓她極壞不已。
然而,被她推到一丈之遠的劉掌櫃,雖然酒興上頭,仍未清醒,不知疼痛,也不知吸取教訓,還不時傻笑地望著坐在床上的聶白羽,舌頭伸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唇邊,示意挑釁她,真是美味呀!
她恰恰相反,親得她嘔吐不止,不停地噴吐沫子,欲將這些髒東西給清理掉,可是啊,怎麼清理也清理不乾淨。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幕猥瑣的色皮樣,直接硬生生的烙印在聶白羽的腦中,讓她久久都難以遺忘。
在新婚之夜,她垂頭抱腿大哭著,欲要把這些骯髒不愉快的記憶給哭掉。
劉掌櫃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撲撣身上的婚袍,於是便說道:“咱們已經拜過堂,成過親了,現在都老夫老妻了,還怕老叟作甚?”
聶白羽唇角一咬,“你算什麼東西?”她兩眼發紅,辯解道:“還沒有哪一個人能讓我動心過?”
他手不停地指指點點道:“嘿?!你這個小娘們,怎麼就不識抬舉啊!再說了,咱們現在都接過吻了,還有什麼難不難為情呢?”
雖說如此,新婚夫妻怎麼就不能同床共枕呢,這又是哪一門的規矩啊,成為夫妻不就是這樣子的,或者說時代已經在改變,已然取代舊式了,不得不令他疑惑失色。
就當他深想時,門外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驚擾了他們倆人。
“是誰呀?”劉掌櫃歪歪扭扭地朝門前走去。開啟門,外面居然是彥一斌,他還帶著一群賓客過來,大概是來祝賀的。劉掌櫃看到了門外是彥一斌,醉醺醺的說道:“誒,怎麼是你……”
彥一斌用臂膀擔在劉掌櫃的肩上,諂諛說道:“劉老哥啊,今晚是你的喜事,我和大夥怎麼就不能來了呢?我還一直大哥大哥的叫著,害得老弟我好……好寒心啊!嗚嗚……”
“切,你少來……少來這套,咱們非親非故的,又攀得哪門子的親戚。”即便是喝得大醉的劉掌櫃似乎清醒得很,自己曉得彥一斌的為人,他並不是單純的過來給他們這對新婚夫婦祈求祝福的,而是別有目的,對於這件事情自己絲毫不含糊。聽得彥一斌此話一出,手臂一打揚,滿臉的不高興。
同時,彥一斌不是一個大傻子,也不是看不出劉掌櫃的那一小心思。於是他靈機一動,瞬間將上一句的話補齊了,說道:“我還想教老哥如何將不聽話的嫂子治得服服貼貼,任你使喚!只不過……可惜了,老哥要趕我走啊!嘖嘖,唉!”
劉掌櫃眼前一亮,滿腹狐疑地說:“等等,你說你有辦法能讓我剛過門的妻子聽我的話?!這是不是真的?我沒聽錯吧!”
“咱們兄弟倆也有多年的交情了,我豈會騙你?!”
“嗯……既然如此,那彥老弟能否透露一下你這個針對新婚妻子不聽話的辦法?”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有言在先,之前咱們說好的,如果我幫你成功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怎樣?”他挑眉又道:“這要求不過分吧?”
“那就依你所言……快說,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