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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影摸著不著頭腦,還想追上多問兩句。
倒是一旁的梁素催促道:“我都急得火燒眉毛了,你還在街上和人閒聊,人家都走了。”
安影嘆氣道:“梁素,有那麼急嗎?他們兩個不是沒什麼關係嗎?實在害怕,你就在家待著......”
梁素道:“他倆有關係!我發現關係了!”
安影按住他道:“你別在路上嚷嚷。我們現在趕緊走。”
梁素緊緊閉上嘴,好容易到了茶鋪裡,梁素就迫不及待地說道:“他們兩個早年都在蘇州待過,互相認識。”
安影一時愣住,怎麼又是蘇州。
梁素繼續說道:“我去了柳銳家弔唁,柳銳的母親囉裡囉嗦說了半天,突然講到柳銳早年在蘇州求學,待了三四年,不務正業,整天遊蕩,然後在那裡認識了一群狐朋狗友,其中一個就是秦慶。”
“柳銳的母親為什麼能記住秦慶,可是有什麼事情?”
梁素抽出一本小冊子,“我學你的樣子,把事情都記下來。哎,怎麼樣?學得不錯吧。”梁素得意地笑著。
安影笑著點點頭,“行了,快說吧。”
梁素翻開冊子說道:“柳銳在蘇州的時候被捲進了一起案子。柳銳母親說起來,是個女子不知廉恥勾引了柳銳,又反過來告柳銳騙奸良家女。”
“那秦慶在這件事情裡做了什麼呢?”
“秦慶是證人,就是他證明那個女子蓄意勾引柳銳。最後案子判柳銳無罪。有一年,秦慶路過柳銳家,柳銳請他吃飯,所以柳銳母親還記得。至於那名女子最後如何,柳銳的母親卻不知道了。”
“小安,你說是不是那個女子潛入京城復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應該是安全的了。”梁素摸摸臉,“哎,這幾日真是嚇死我了。”
安影拿過樑素的冊子翻閱起來,指著其中一頁道:“這裡柳銳的母親說當時這個案子還有其他的證人,都是柳銳的朋友,姓名什麼的都沒有嗎?”
“哎,我問了,柳銳的母親說記不得了。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都不在柳銳身邊,很多細節都不知道。”
安影合上冊子,“你明日一早就來刑部。和我一起把事情和蘇大人彙報。蘇州案子可能是這兩起案子的動機,得找出最詳細的案卷才行。如果案子還涉及了其他人,兇手可能還會繼續作案。”
第二日,安影匆匆趕往刑部,在大門口剎住了腳步。
“梁素,梁素,是你嗎?”安影忍不住伸手去扯人胳膊。
梁素穿著大紅色棉袍,頭戴黑色棉帽,拎著一漆盒,站在大門那裡。
梁素一手拍掉安影的爪子,“你別動手動腳,這可是宮裡賞賜的繚綾,一兩銀子才一寸,你別碰我。”
安影聽得嚇了一跳,感情穿得是高定啊。
“你幹嘛穿成這樣?”安影嚥了咽口水,這可是穿了一套院子在身上。
“今日是我在刑部閃亮登場的日子,不穿的隆重點怎麼行?”
“什麼?你要登場?登什麼場?”後頭走來的雲攀說道。
雲攀還是一身白衣,陽光下閃著瑩瑩的光澤。
一紅一白,安影直呼瞎眼。
沒等梁素開口,安影就說到:“我帶他來見蘇大人。京城府衙轉來了的兩起案子,梁素髮現了其中的聯絡。”
雲攀嫌棄地看著梁素的衣裳,“梁素,你穿這一身出門,你家老爺子沒打你?”
“倒是想打來著。嘿嘿,可我跑得快。”梁素頗為得意地跟著雲攀一起走進大門。
饒是見多識廣的蘇黃哲見到這一身大紅色也愣了半晌。
聽到梁素的登場言論,笑得給他端了一盞熱湯,“行啊,等你考完進士,授官就來我們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