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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是寫的什麼啊?他從一個軍士的換洗衣物的貼身口袋裡摸出一封手寫的信,可開啟一看完全看不懂,以他大學語文勉強沒掛的成績來看,他只能認出這確實是中國字,只是——
“這是小篆吧?”他的搭檔張淼扭頭看了一眼,“字帖?不對,看格式感覺是寫信呢。”
“逗我呢吧?這年頭寫信都用智腦,手寫?還寫小篆?你認得?我估計沒準是某種約定暗號,啊呀,沒準是奸細的線報!”
王旭這腦洞不可謂不大,但既然張淼幾次想張口反駁,卻發現排除不了這可能性,倆人就只好一層層上報,輕兵團長也只是普通人,沒有改造過,所以腦內沒有晶片不能讀取翻譯,只好又往上遞交。遞上去之後,上面很重視,也沒敢輕易看,於是三小時後,這封紙質的信被送到韓逸手上。
古樸莊重的字型,每一筆又透出典雅與從容,彷彿還留著淡淡墨香,每一個字都華美大氣,字如其人。
韓逸拿到這封信的時候差點沒忍住。
這可不是什麼線報或者通敵文書,那是趙文斌藏起來的……情書,或者韓逸一廂情願認定這是一份飽含愛慕的情書……這種時候了,能不要浪費力氣YY和自戀嗎?
當年倆人還年輕(現在也不老)的時候,韓逸家父皇是國學教授、兼職考古學家專門研究秦漢,所以當母后大人發現棍棒管不住韓逸的時候,父皇就想出了一個新招:用小篆抄書。可惜這招唯一的後果就是——韓逸一手小篆寫的比簡體字還順暢漂亮,後來這項技能被共享給了趙文斌,專門用於寫情書……
尤其是結尾那“我的將軍”四個字足以讓韓逸全身血液沸騰,但沸騰一會,很快又急速降溫,想到寫這封信的那個人……不知現在何方,就深刻體會了一把什麼如墜冰窖,同時也知道了什麼叫焚心以火。
這片美麗的星空,有多少是燃燒著骨頭髮出的磷火?古人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在這片繁華星際的盛世之景下,從來不缺少作為地基的先烈們。後輩提起來多少帶著一絲悽美的悲壯敬意,但沒有人希望這敬意是給自己的、或者給自己戀人的——功名利祿塵與土,唯有生命才是最珍貴的,是那張支票上無數個零前面最有意義的那個一。
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摺好,塞到了自己的貼身口袋裡。
【文斌,我看到了,我等你——你也得等我……去救你!】
“艦長!捕捉到其中一架穿梭機的訊號,對方的前進路線非常跳躍,初步判定可能是存在干擾訊號!”謝曉道。
“航向調整!”領航員接收到謝曉追蹤的位置,開始迅速調換母艦的方向。
謝曉的實驗員搬來一個奇形怪狀的裝置,像一隻大魷魚,怪模怪樣,那些觸手一樣的東西還在扭動。
“這是生物訊號探測儀。”謝曉對滄緣解釋了一下,“我需要把它接在你的外發射臺上,擴大你的通訊頻道搜尋範圍。”
滄緣的全息投影顯然表情扭曲,他雖然是母艦中控,理論上講整個母艦就是他的身體,他是這艘母艦的靈魂,但比較可惜,他的身體所屬權屬於國家,使用權……暫時屬於韓逸,所以在自家艦長臉黑得像鍋底一樣恐怖的時候,他非常乾脆地關掉那邊的監控,任憑你謝曉怎麼折騰,眼不見心靜。
“樓維安!讓你的資訊組黑進他們的防火牆!”謝曉抓著鳥窩頭暴躁起來,“麻痺的亂跳什麼的!訊號干擾太強我抓不到他們!”
“謝組長,再往前的話,就要接近米帝國領空了!”領航員忽然提醒道。
樓維安忽然大叫起來:“有陌生訊號發來的傳訊!謝曉,我們攔截了訊號,然後收到了傳訊!”
謝曉的熒幕上收到樓維安傳過來的程式碼,對方這段訊息壓根就不是保密,而是就要讓天璇看的,所以那段程式碼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