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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倒是昨天他和苗江倒還聊了幾句,男人之間的關係總是比女人要緩和爽快點,彼此互留了電話,就是因為不熟,反倒客氣。
陳正平想了想先給苗家打電話,果然昨天那麼大個烏龍一出,苗江與何月笛當天就回了老家,此刻正在屋裡生悶氣。陳正平電話找苗夫人,因為即使彼此關係惡劣,如果一個男人態度謙和,女人就很難單方面直接發飈。
何月笛果然在開始時愣了一下,失去了先機就一直沒能把火發出來。陳正平只推說自己身體不好沒堅持到底,老婆擔心他的病忙中出錯也沒顧得上和親家說一聲,攪了婚宴他很是不安,還請親家原諒……云云。
藉口這種東西,究其真假最是無聊,不過是你方唱罷,我給你搭臺,長梯擺好您若是樂意就可以下。陳正平是多年在官場裡打過滾的,這點手腕分寸都不是難事。倒是何月笛一時被他攪得很是鬱悶,原本那一腔怒火向著誰那是很明瞭的,可是現在被釜底抽薪了似的感覺。
其實自從陳默說他要結婚起,韋若祺的心情就沒好過,時不時的想到,心頭都是一口血。原本陳正平生病,陳默能及時趕回來,這讓她心頭著實一亮,可沒成想到頭來還是那樣。
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是她的劫數,這輩子就沒見過這種小孩,那叫一個倔強,冷硬,你對他好他沒感覺,你對他不好他也不在乎,一意孤行,固執的要死。當陳默死不開口的時候她真想掐死他,可偏偏竟是自己骨肉。
在韋若祺的印象中陳默的整個青春期就是他們倆雞飛狗跳的戰場,韋若祺就是想不通,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個比較有本事的女人,怎麼居然就是擰不過自己兒子?她有時候真想指著陳正平罵,都是你起的好名字!
從那時候陳正平就勸她算了,聽天由命吧,這個兒子只要沒行差踏錯違法亂紀,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去幹吧!
是應該算了,韋若祺心想,陳默逼急了敢死給她看,可是她氣急了又能怎麼辦呢?她覺得悲哀,這就是為人父母與子女之間的不公平,到最後,總是無可奈何的要輸給他們。
可是韋若祺能想通卻不代表她能看得開,尤其是剛剛又被兒子非難一場,這更是火上加油。偏偏陳正平說這事兒你別管我要善後,搞得她發火都沒了方向,鬱悶的坐在沙發裡看電視。然而真的太后又怎會甘於生悶氣,韋若祺把事情前因後果理了一遍,從中間拎出一個來承受她的鬱悶。
她撥了幾個電話,查到酒店餐飲部經理的手機號就直接撥了過去,開口時客客氣氣的自報家門。經理類似的電話接多了還以為韋太后是要訂酒席,正一邊寒暄著一邊猶豫打折的幅度。韋若祺話鋒一轉,冷冷的稱讚起對方嚴謹的財務制度,經理一頭霧水只聽出了苗頭不對,到最後忍不住告饒說:“韋處長,你這親自電話過來,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是犯錯誤了,只是您還得明示下,我這手下人多手雜。”
韋若祺笑了笑說:“昨天中午,我兒子結婚,在你們長樂廳辦的酒。”
經理一聲驚呼:“哎呀,您怎麼不早說,我給你打折啊!”
“我就是不想佔你們那點兒便宜,才讓我兒子出面訂的酒,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還出得起。”
“哎呀,哪裡哪裡,怎麼可能!”經理一頭冷汗,週六中午長樂廳爆的那離奇事件,他已經略有耳聞。
“可是沒想到啊,你們那兒現在管理這麼嚴格了,連單都不能簽了,晚幾個小時付賬都不行啊!我也就是出去送一下張副省長他們,臨時不在……你們的財務很能幹啊,工作很負責,挺好的。”韋若祺頓了頓,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兒子剛走,說他老婆讓他過來問問,問我哪兒找的酒店,以後記得提醒朋友們得帶足錢才能上門。”
“哎呀,誤會了誤會了!”經理鬱悶得吐血:“那丫頭臨時代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