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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時,馮聖方才咬牙將塌陷進去的左肩硬生生扯回,蝕骨灼心之痛。
陳俊送劍入鞘。
兩人背靠背再欲迎敵,不悲不喜,且一言不發。
看臺上的楊培風長嘆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當日在青枳驛站,此二人被木子涼嚇得滿地打滾,說話舌頭都捋不直,“膽小如鼠”。自己曾輕蔑無比的“小人”,結果竟是這般鐵骨錚錚的漢子,手下的功夫真個俊俏。
一人是最厚的盾,一人是最利的矛。
好厲害。
再往下打,場中剩下四個人能落著什麼好?
沒有真正的硬手,拿不下他們。
但要說馮、陳二人就要奪魁,楊培風看怕也未必。總之換做是他,肯定馬上下場,保身方為上策。
“諸位打得辛苦,在下不妨也來湊個熱鬧!”
遙遠處響起呼喊聲,只見一名紫衣青年掠入場中,其明眸皓齒、玉質金相,絕非俗人。
眾人紛紛側目。
青衣道人問道:“這兩人均在江湖中有名有姓,今聯手一處,不好對付。閣下怎麼說?”
紫衣青年笑道:“他們鼎鼎大名,在下無名小卒,自然敵不過。但我就下場耍耍,無心奪魁,更不與任何人結盟。”
聽聞此言,四人無不鬆了口氣,不是馮聖援手則罷。
後來的都無心奪魁,他們先登擂臺消耗仙力的,豈有雄心壯志乎?打得漂亮些,得了哪位前輩或勢力的青睞,總有好處。而且那個什麼於瓦山開宗立派的機會,打過了不一定有,但不上臺打,指定沒有。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便是這般。
貪生怕死?他們倒也不萬里迢迢來這桐洲,上這瓦山了。
畢竟死在哪裡不是死?
經過短暫的調息後,眾人準備發起第二輪進攻。尤其小心著陳俊。
三名死者沒看清端倪,青衣道人一葉障目,而剩下的三人則有幾分真本事傍身,真真切切摸清了陳俊那一劍的鬼祟處。
“黑衣小子,剛來的朋友不算,咱們四打二,若不給他打疼,往後也不練劍了。丟不起人。”青衣道人沉了口氣,大大方方地安排策略,“你做後手,小心紫衣偷襲,並伺機拿下玄陰教那位。”
“貧道仍然打頭陣。宮老師是我至交好友,我信他,由他替我護身。最後那個兄弟,有勞你盯住馮門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