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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雙漂亮靴子不說,日子也變得滋潤。
這時,王青彥探進木奴豐,鬼鬼祟祟道:“楊公子,有筆買賣,做是不做,全聽你一句話。”
楊培風掃視空蕩蕩的屋子,實在想不出還有啥值得變賣的。
“說說?”
“來,跟我來。”
王青彥熱情的很,拉上年輕人就往自家後院跑。
印入眼簾的,是堆積成山的木炭、葦草,以及數不清的香蠟紙錢、鞭炮。
“陸氏武運昌隆,如今還出個探花,終於壓你楊氏一頭。陸畋去見列祖列宗怎能寒酸?勢必厚葬。扶風地潮,今又秋雨連綿,若沒這些,棺槨一入土就得發爛!”
王青彥笑逐顏開,好似在完成一項壯舉。
楊培風有聽陸探花提過,不曾想花就香在隔壁,他微笑道:“真讓你趕著了。不過,你哪來的本金?”
王青彥羞赧一笑。
楊培風點到即止。他接著往下講道:“陸畋好大喜功、喜怒無常,尖酸刻薄。儘管病入膏肓,也不容任何人事先準備。好在陸老爺有孝心,幾年前就偷偷給他爹挖陵,前幾月藉著修繕東籬書院的由頭,抽調人手收尾。若猜的不錯,陵墓就在棲霞寺附近。”
陸畋和他的結義兄弟慧空和尚,在下面肯定有的聊。
王青彥目瞪口呆,豎起一根大拇指:“楊公子神機妙算,改天給我那不爭氣的閨女算算姻緣?”
楊培風呵呵一笑:“再說。”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上次在城主府,我被逼無奈啊。這裡,在下先給公子賠個不是!”
王青彥一記深揖到底,三兩句便將楊培風的後話堵住。
“以公子和陸氏的淵源,賣上幾成高價不成問題。你我三七分利?”
楊培風義正詞嚴地拒絕道:“你昏了頭了!你我鄰居二十年,不知陸畋是我祖父?他老人家撒手人寰,我心如刀絞。如今高價賣這些陰晦之物,如何心安?”
王青彥愣了愣,弱聲道:“四六?”
楊培風話鋒一轉:“兩倍價格,我六,你四。”
“妥了!”王青彥猛一跺腳,笑得前仰後合,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楊培風卻笑不出來,好幾天都沒心情吃飯的那種憂慮。
他一邊提防竇牝背後勢力派殺手,一邊還得焦心張恆從天而降,從郜都帶來不好的訊息。
木奴豐沒心思開起來。
只有偶爾聽見鞭炮聲,心裡才略微舒坦些。
他在等沈掌櫃養傷,事落定後,扭頭就用酒壚坑陸探花一筆銀子。然後找個鳥不拉屎的地兒,避避風頭。
當然,在這之前,有另外的一筆收入,似乎也不錯。
至於陸府是否買賬?
難說。
但對方敢少他了一個銅板,那就任由陸畋在地下發臭發爛!
這點狠,他還是不缺的。
王青彥在木奴豐前支起小攤子,擺滿各式下葬要用到的物件,忙的不亦樂乎。
但大街上的清冷模樣,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王青彥汗顏,“咱是不是太刻意了?”
楊培風滿不在乎,“俗話說沿街叫賣,你跟個門神杵在這裡,誰來?你喊一喊,我反正不要臉的,陸老爺臉皮薄,他會來。”
王青彥縮了縮脖子,連聲道:“再等等,等等。”
“我喊?”楊培風篤定,陸老爺不允許楊陸兩家丟這個臉。小百兩銀子而已。
王青彥苦著臉,急忙按住對方道:“忍忍,忍忍。楊公子,大局為重啊。”
陸氏如日中天,不好惹!
兩人乾等到正午,也沒守到半個銅錢。
楊培風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