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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球隊去年就有這種傷人的舉動,我看都是你們那個田軍教練授意的吧,讓我們一支第一次進全國大賽的球隊逼到只領先7分,他那點執教能力也就靠傷人才能贏比賽了。”
“你放屁,我們教練近兩年都是最佳教練,他的執教能力你懂個屁。”
張澤想要激怒朱耳柯,在情緒上朱耳柯確實被激到了,但在言語上還未落下風。
這個時候需要再去針對他無法反駁的點上繼續刺激。
“我當然懂不了這種傷害別人的執教方式,他要是真懂球,能讓你這防也防不住,攻也攻不進去的二愣子進首發。”
朱耳柯還未還嘴,馮曉便指揮其側翼為李牧拉開空間,即便再氣朱耳柯也還保持著冷靜聽從馮曉的指揮。
“你丫能不能離我遠點,比他媽狗屁膏藥還黏人。”
“我防守你你跟我說讓我離你遠點,你聽這話合理不。”
話雖如此,張澤除了雙手雙腿,幾乎宛如一個不能自理的癱瘓人士,貼在朱耳柯的身邊,就連說話都伏在朱耳柯耳邊,那場面不忍直視。
低位的李牧艱難的在張弛的繞前後頂來回的死纏爛打下搶到了短暫的位置,陳辰見機會果斷出球。
接過球的李牧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壓低重心背部發力給予對抗,張弛悶聲接下李牧的這一次對抗,但從瞬間漲紅的臉和鼓起的腮幫子可以看出張弛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對張弛的突然發力被生生接下是李牧沒有想到的,好在更多的比賽經驗讓他馬上做出調整。
李牧側過身運球行進到球框正面位置的同時壓低重心微微沉肩的同時左手支開張弛給自己出手空間。
籃球被李牧以勾手的姿勢送入籃框,籃球在出手的同時,裁判響起了哨聲。
李牧站定眼看籃球入網後第一時間看向裁判,哨聲是邊線裁判吹響的,他也不確定裁判是會吹罰自己進攻犯規還是防守的一次二加一。
球場的另一側,張澤已經被朱耳柯夾臂放倒在地板上。
裁判做出了進攻犯規的手勢,並示意進球無效,球權給到蘭帆。
觀眾中激進的已經開始大罵華清附中打球髒,就連解說席都直言這個動作大到不去避諱身旁的裁判了,這動作很有可能會得到升級。
張澤坐在地上吐著舌頭對朱耳柯做著鬼臉,並且不斷鼓掌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嘴裡還不停對裁判喊著殺人了殺人了,這得罰出去的言論。
原本就在火氣上的朱耳柯被張澤不斷挑釁,一腳掃出恰好被馮曉和李偉利架起來只掃到了空氣。
裁判趕忙擋在二人中間,同時吹響哨聲給朱耳柯一個技術犯規的手勢。
被吹罰後的朱耳柯瞬間冷靜下來,第一反應是看向從替補席已經走到技術臺附近的田軍。
原本在技術臺觀看回放的田軍聽到哨聲不由的心一緊,朱耳柯的暴脾氣是在學校都會惹事兒的主,要是真動起手學校方面就會出面將其禁賽甚至把他開除球隊。
“還好場面沒有鬧大,按這場比賽的判罰尺度來說,朱耳柯應該不會被判惡意犯規,僅僅只是一個進攻犯規的話,最多影響這一輪的進攻,這技術犯規得不償失啊。”
解說員更多的是為李牧感到惋惜,要是沒有朱耳柯的衝動,李牧剛剛已經將球打進了。\t得分無效又賠上兩次罰球,裡外裡可能搭上四分,若是兩次罰球全部命中,蘭帆將比分縮至到5分。
梁博執行的罰球不負眾望,雙方比分進一步縮小。
“那傢伙沒那麼容易清醒,再針對他打一次。”
“我怕他真給你打死,剛剛他那真是要殺了你的眼神。”
劉謙有些猶豫,張澤卻一臉無所謂,他倒是信這小子真要一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