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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儀嫣勉強撐到現在已經用盡了力氣,結界崩塌,她生怕連累了左臨心和顧誅,因此到處尋找兩人下落,現在看見他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左臨心瞥見她指尖都是被內力震出的血,心裡感動:「多謝你。」公儀嫣嫣然一笑:「你們出來就好,我還擔心。。。。。。」話未說完,就看見一把長劍飛來,正從三人中間橫穿過去。抬頭一望,果然是白清茗和白曲。白清茗好不容易困住了謝歌臺和顧長棄,立刻就趕到這裡,務必要把左臨心鎖死在幻境中,但沒想到晚來一步,還是被顧誅破了,心裡惱怒萬分。
左臨心心想他們三人,公儀嫣靈力耗了大半,顧誅還在重傷,自己雖然有了靈力,但先前受的傷還在,又是在機關重重的石室裡,無論如何都不佔便宜。
打是不怕的,只是這一次身邊多了顧誅,也多了公儀嫣,心裡有了牽掛,難免就思慮重重。
顧誅往前一步:「白當家,你要殺他,也總得有個名目罷。」白清茗:「可笑!你在幻境中瞧的一清二楚,他傷我爹爹在先,又殺我姐姐,最後我哥哥和三叔也因他而死,更不提他引起水患,傷了多少無辜百姓。我白家收養他教導他,他卻害我白家四條性命,你還說沒有名目?」
顧誅道:「他傷你爹爹可有證據?又如何斷定一定是他害死你姐姐?」
白清茗懶得廢話,正要動手,就聽顧誅念道:「生死斷無骨肉恩。」
左臨心記得這句話。這是白三淼被送回來的時候,繡在她的嫁衣上的。他不知道當年的自己是否看見了,但顧誅在幻境中瞧的清楚。白三淼出嫁時衣服上並沒有這句話,為何屍首回來時嫁衣上卻有了呢?如果是她繡的,又為何要繡這句話呢?
左臨心不明白顧誅現在提起這句話是什麼用意,白清茗卻一頓。這是白三淼出嫁前給他講的一篇故事。故事中兄弟倆因為金錢起了糾紛,互相誤會,最後自相殘殺。這事白瑞招不知道,白淞也不知道。他們幾人中,白淞最不愛學習,這類典故只怕連聽都沒聽過。這些年,白清茗的腦海中反覆都是這些畫面,自然也是想過這句話的,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白淞,四條人命的血海深仇之下,只短短几個字,又如何能動搖的了他?因此現在顧誅重提,他也只是緩了一緩:「怎麼?」
顧誅:「且不說白瑞招的死與他無關,單就你爹爹的傷和白三淼的死就疑點重重。白三淼被人刺殺,並不是死於春溫劍下,如何能說殺她的一定就是白淞呢?」
白清茗:「這是我三叔親眼所見,你看他現在已不在人世,就要胡說八道不成?」
顧誅:「有時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你當年內力全失,又如何恢復的呢?」白清茗一怔。顧誅:「若我是白淞,知道你先前武功全無,卻又毫無原因地恢復了,我也會覺得是你騙了我。白當家,易地而處,你也應當知道被人誤會的痛苦。」
白曲:「真是一張巧嘴。只憑不知道是誰繡在衣服上的一句話,你要為朱衣侯顛倒是非麼?」
顧誅搖頭道:「錯就是錯,我自然不會為他爭辯。當年種種,他有錯的地方,可我若是他,處於他的境地,也未必能做的比他好。何況你們說他是兇手,我卻覺得不是。白當家,你們先入為主,覺得他並非白家人,卻天生靈力,又手握神器,始終是個禍患,自始自終也沒信過他。你們以他是兇手的角度去揣測,自然覺得他處處可疑,即便是有疑問的,也不在意。可我相信他,我認為他是清白的,也就覺得他所做所說的,都是發自本心。」
白曲看白清茗神色恍惚,生怕他被顧誅說動,皺眉道:「你也別再說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正要動手,就聽顧誅喝道:「這其中的疑點重重,你日夜反覆中,難道就沒有過絲毫懷疑麼?你現在要了左臨心的性命容易,可你白家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