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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帆帆不屑地嗤笑:「切,裝什麼裝,我看到了,是你的『小春哥』朱與墨。我小姨說你以前很關注朱與墨,朱與墨要請你吃飯天上下刀子你也去。」
武七七一肘撞向口無遮攔的程帆帆,給突然看過來的徐回一個有點殷勤的笑臉。
十六個小時後,一行人落地晉市。正是晉市的下午四點。由於特殊通道在前一天深夜諷刺性地出了點安全方面的問題,大疆一行人只能走普通通道,但好在沒人知道徐回的行程,一行人戴著口罩走出來,只不可避免地引起了長期駐守機場的娛記和一小部分不趕飛機的旅客的注意。徐回牽著武七七在安保人員的開道下一路走一路籤名,武七七體恤他牽著自己不方便簽名,數次想要掙開,都被徐回重新握緊。徐回最後一次握緊武七七時轉頭看了她一眼,有些不高興,這個一瞬間的表情後來被人解讀出截然相反的兩個意思,有人認為是不耐煩,而有人認為是略顯霸道的男友力。
兩天後,武七七家附近一個偏僻的奶茶店裡,葛鬱鬱把墨鏡往下一劃,露出一雙褶褶生輝的大眼睛,她指著螢幕裡微微皺眉的徐回一錘定音:「妥妥的男友力。」
武七七:「」
葛鬱鬱看武七七態度不端正鍥而不捨地刷刷刷劃拉著螢幕找出另外一張照片推到武七七眼前:「來來,你自己看,你們落地瑞士後沒多久我在facebook上下載的照片,你看看這個構圖,你看看這個層層遞進的光線,你再看看徐回專注看你的眼神你這哪兒是在塗藥,你在說情話吧?」
武七七咬著吸管口齒不清道:「滾。」
葛鬱鬱哈哈大笑:「七七,你可以啊,你那腦瓜瓢兒怎麼轉的能想到利用徐回來壓我的新聞?」
武七七頗感無奈:「『利用』這個詞兒是不是就有點難聽了」
葛鬱鬱跟武七七嘻哈了半天,然後就開始往外倒苦水。葛鬱鬱性格比較「獨」,且得理不饒人,所以這些年身邊的朋友來來去去,最後只剩下武七七一個——武七七向來不挑食。武七七之前一直在瑞士,葛鬱鬱等她等得甚是辛苦。
武七七以為葛鬱鬱肯定張口就是剛剛過去的那場綁架案,但葛鬱鬱毫無預兆地就聊起了她的前男友李開元——葛鬱鬱沒有跟任何人講過她跟李開元分手的始末,武七七以前好奇主動問過,但是葛鬱鬱擺出個很明顯不願意回顧往事的表情表示那是她的黑歷史,武七七就懂事兒地偃旗息鼓了。
「李開元給我的傷害不單單是劈腿,他使我看清了我自己有多自以為是有多窩囊。我們交往四年,平心而論,李開元那四年裡對我不錯,而我,我仗著他喜歡我,頤指氣使地指揮著他做這個做那個。沒有一點點防備,突然他就不要我了,而且是用最不堪的方式,用跟我朋友上床的方式我那時候知道他們就在我的臥室裡面,我聽到了他倆做到最後急喘的聲音,但我卻連推門進去跟他們打架的勇氣都沒有,我坐在客廳裡哭得差點斷了氣。他倆做完出來以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畢竟一個是我朋友,一個是我男朋友,十來個小時之前我們還在一起自拍修圖吃火鍋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武七七:「」
葛鬱鬱知道武七七聽到最後一句正在憋笑,她橫了她一眼,有點傷懷地繼續道:「其實他們的事情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有好幾次我回家看到我朋友正要走,她神情特別自然地告訴我,是來取上回落下的圍巾的,是來借u盤的,是來看看我家新買櫥櫃的質量,我就一點不懷疑,不光不懷疑,我還特別好客地非留她一起吃飯——她做飯很好吃,一般她做——也許人家倆人呼哧帶喘地剛做完,正累夠嗆,哪有那個力氣給我做飯吶。」
葛鬱鬱正顧影自憐就聽到背後很輕的「噗嗤」。她暗惱回頭,背後是一個著黑色毛衣的挺拔背影,葛鬱鬱用眼刀子在那個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