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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試圖引起注意。
徐健見她幾乎觸碰了到了白酉鼻樑,趕緊叫停道:“娘娘?”
術官宿霜也發聲提醒道:“娘娘!”
山主娘娘輕輕“啊”了一聲,回過神來,扭過臉問徐健道:“你們從南瞻哪裡來?我看你這位兄弟的服飾,像極了老式的清微道袍,這得是……許久以前的款式了。”
徐健道:“我從南瞻天風境內來的,這位……兄弟,嗯,他的確跟清微山有一丁點關係,至於道袍,我還以為是什麼奇裝異服,差點沒認出來。”
“他跟清微山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有些棘手,也不知這娘娘跟清微是有仇還是有恩,徐健嘆道:“我勸娘娘少打聽他,玄都鎮小人物而已,娘娘怎麼不問問我?”
山主娘娘搖搖頭道:“不是。山中突然來了南瞻人,我心裡開心的緊。你有所不知,其實在南瞻部洲,有一位我萬分崇拜之人,幾乎是日思夜想,想見上一見,只是山水迢迢,我又俗事纏身罷了。”
徐健愣道:“那人是誰?”
“白酉。”
山主娘娘直截了當說出這個名字後,嘆道:“你們這些尋常南瞻人,也許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即便清微山中,也極少有人聽過他的名號。但他的事蹟,我卻從小聽族中長者講過,既喜歡又……畏懼。哎……真相見一見他,白酉。”
白?
酉?
戚靈,乃至於徐健都沉默無比,寨中唯餘風拂草葉沙沙之聲。
徐健看了眼白酉,沒想到這一向低調的白真人,在西洲山溝溝裡還有這麼一位花痴仰慕者,除非還有另一種解釋,難道是這位山主娘娘識破了白酉身份,刻意編造了這麼個故事?虛張聲勢之後,打算軟刀子殺人?然而山主娘娘已經吩咐小妖們張羅珍饈美酒,看樣子果真毫無敵意,徐健撓了撓頭,問道:“娘娘,你到底見過白酉嗎?”
山主娘娘一愣,臉一紅道:“這個真沒有,我沒有見到過他,只是耳熟能詳他的一些故事。”
徐健又盯著術官宿霜瞧了眼,這位女子眼瞼低垂,觀鼻問心,也看不出個虛實。
於是徐健跳腳站到白酉跟前,手舞足蹈比劃起來,忽而指了指山主娘娘,忽而捶著心口,對著白酉撅起嘴擺出一副卿卿我我的姿態。
戚靈手捂額頭,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德行,但沒想到山主娘娘也隨著徐健動作,不住的點頭,如果這是刻意演戲的話,簡直絲絲入扣。
白酉則始終擺出一副姿容放鬆,懵懵懂懂的神情,事實上,他也完全不明白這個娘娘為何會迷戀上自己,使得眼前處境十分古怪,就連出劍動手都沒了心思。
山主娘娘忽而拉扯住身後那人,是那個穿著清微道袍的劍師。
劍師臉色蠟黃,神情僵硬,眼神空蕩蕩沒有絲毫顫動,山主娘娘扯著他,用十分享受的語氣介紹道:“看!這是我的白酉。”
徐健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呆若木雞,“啊?!”
山主娘娘暗喜的心思,徹底洋溢位來,笑道:“這是我專門找匠人做的牽絲偶劍師,給穿上了清微道服,以此代替白酉。我實在太喜歡他,才這麼做,你們明白嗎。”
“原來是個假人?”
徐健圍著牽絲偶劍師轉圈看了看,假人毛髮細緻入微,雖然頭顱低垂,但骨骼貌相,和白酉的確有三分相似,無論這位山主娘娘走到哪,牽絲偶劍師都緊隨其後,這份不離不棄的深情,真令人啼笑皆非,不過,這假人並非中看不中用,還當著徐健面演武試了幾招,竟斬裂開了不遠處一塊青石。
徐健衝著白酉擠眉弄眼,那意思是說,還好老子沒透露你身份,不然你怕是要做這壓寨夫君了,往後你得好好謝謝老徐,我也一定受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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