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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他就買了機票回國,狠心把s國遠遠甩在身後。
溫暖的機艙內,李京如蓋上毛毯側身躺下,他所乘坐的民用飛機向東飛速疾馳,一頭扎進亮得刺眼的雲朵裡。
於此同時,一架相反方向的私人飛機從雲朵中脫身而出,透過擾流板上的玻璃小窗,乘客動作清楚可見。
關萬春恰好把手機螢幕掐暗,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李京如把在社交軟體上擁有數百萬讚的一個置頂帖子刪掉了。
畫上的人面孔模糊不清,但他自然知道是自己。
為什麼要刪掉?
他像個毛頭小子止不住地亂想。
最後一點連線也失去了嗎?原來真的單純來參加婚禮的嗎?提前離開,是不喜歡他的國家嗎?拿怕他沒底氣從烏煙瘴氣的家裡獨立出來而轉過去的錢養別的男人了嗎?s國除了那個棕發線人之外沒有任何吸引他的地方嗎?不想要多留嗎?
那句願意過期了嗎?關萬春摁亮了螢幕,從李京如的賬號頁面退出,點開自己的主頁。
他沒有頭像,名稱是一串亂碼,是jgru_hihi這個賬號九百萬粉絲裡怎麼找都不可能找到的一個關注者。
【作者有話說】
愛情,一款很好的降智藥等待,一種很好的暴躁劑高濃度的愛情與超多等待相混合,讓人變成憤怒的傻子。
“京如。”
李景唐結婚後就從別墅搬了出去,李京如一個人住,哥哥和何銘每個月都來這裡陪他住幾天,就這樣匆匆一年過去。
李京如今年27歲,自由職業,知名畫家,擁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錢,是個有才華的年輕富豪。
他過著清閒的生活,畫畫,種花,上跆拳道興趣班。偶爾才會想起來,大學畢業那年離家出走跑去肯共和國的事件。
——畢竟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李京如一開始每時每刻都無法安寧,常常在夜裡翻來覆去地想念關萬春,為了熬過這樣難熬的時刻他全國跑,希望在疲憊的旅途磨掉自己多餘的精力。
慢慢地生活湧起其他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想念的頻率自然而然就淡了。
第四年在廣州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已經要反覆在心中擦拭記憶,才不至於模糊關萬春的長相。
李京如確實沒想到自己為了自由離家出走,最終卻因為一場意外收穫了他此生最痛的荊棘,長刺的藤條就這樣圍困著他,在前四年間每年收緊一些,終是在他跟去s國觀禮的那幾日刺傷他的靈魂。而這一年……
他得到了另一個答案。
北京又一年冬。跆拳道館內。
學員陸陸續續收拾東西打卡回家,李京如也背起包,把羽絨服拉鍊拉密實後往外走。
教練留住了他,“真的不去參加比賽嗎?你現在的水平挺高的了,雙飛踢和側踢都做得很好,不去比個賽拿個獎盃多可惜。”
李京如愣了下,然後說:“不啦教練,反正揍人的時候可以來個飛踢就不錯了,而且我最近……”他飛快地眨了下左眼:“有事忙呢。”
等他走遠了後,教練跟其他教練閒聊又說起他:“哎!真是好苗子啊,一點就通,怎麼不從小學呢……”
教練a:“咱實話實說啊,那小夥人是不錯,就是穿衣服怎麼那樣啊?”
教練b:“是啊,你沒看他羽絨服大的跟吐司大面包似的,屁股下面就不包了,只扎著帶鑽的絲帶,誰家羽絨服長這樣?”
教練c:“我也覺得忒怪了,他是不是心裡……”
李京如的教練連站出來維護優秀學員:“你們這些老古董都不懂,現在年輕人就是愛追求與眾不同,不就衣服獵奇了點嗎,他穿起來好看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