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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宜覺得江勻燮還算聽話,昨日一整天都沒來找自己,期間她想過找凌然談談,可婢女們都不理睬她,她正愁接下來該怎麼辦,清永突然出現了。
“姑娘!”清永翻窗入室,悄聲喚容宜。
“清永?”容宜詫異地看著異族士兵打扮的人,立刻迎上前,驚喜問道:“勻珩來找我了?”
清永搖搖頭,“姑娘,我是跟著您來的,還未與主子取得聯絡。”
他那日雖被芸娘叫去採買東西,但他謹記主子的命令。花錢請了個勞工跟著芸娘,自己跑開去找容宜了,這事讓芸娘大為震撼。
只是他還是來晚了,容宜已被迷暈運走,好在他認出了凌然,急急跟了上來,連向主子彙報也沒來得及。
“姑娘,北厲王外出了,我尋了身宮女的衣裳,您換好後我帶您出去!”清永神色緊張道。
容宜低聲拒絕,“不行,清永,二公子也在這裡,我不能拋下他走,你先逃出去找勻珩傳話,告訴他二公子沒有死,他被俘虜了!”
清永欲言又止,在原地躊躇。
容宜催他,“你不用擔心我,雲秦王與我是舊識,他不會傷害我的,二公子的處境更危險,你必須儘快告訴勻珩!”
“姑娘,這是在北厲,不是雲秦。”清永提醒她。
“北厲?”
“姑娘,您還是別擔心二公子了,二公子不是俘虜,此事頗為複雜……”清永猶豫過後,還是將這幾日的所見所聞告訴了容宜。
……
江勻燮離開兩日便回來了,他跳下馬,風塵僕僕趕往寢宮。
天幕已暗,今日天晴,滿空的星星點點,寢宮前的池水折射出更為明亮的波光,將他的琥珀眸子映得熠熠生輝。
“姑娘這兩日吃住可還習慣?”他在婢女面前駐足,低聲問道。
婢女面露難色,“回主……不是,回俘虜大人,姑娘今日幾乎沒怎麼進食。”
江勻燮瞬間面露愁容,有些著急地踱步入內。
容宜木然地僵坐在貴妃榻上,膚白若冷瓷,眉眼如畫,清冷出塵。
江勻燮的心霎時就軟了下來,他走到她跟前,半跪著握住她冰涼的手,溫聲問:“容宜,你怎麼不好好用飯?”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好好吃飯?”容宜掙脫男人略微粗糙的溫暖大手,看著他的眼眸問。
江勻燮低眸,重新裹住她的一雙柔荑,“我看你這病懨懨的模樣就不像是好好吃過飯的。”
“難道不是因為這裡都是你的人嗎?”容宜問道。
江勻燮有些錯愕,抬頭怔怔地攫取著容宜的表情。
容宜抽出手,從袖籠裡拿出那塊龍形墨玉,質問道:“這是什麼?”
“你隨身帶著我給你的玉佩,你是不是心裡有我?”他嬉笑著,似乎對身份的敗露不當一回兒事。
“你好好回答!”容宜的聲線裡隱隱有些哽咽。
他接過玉佩,起身坐到容宜身旁,不由分說地摟住單薄的人,埋首在她的頸窩,輕嗅著容宜身上的女兒香,“我記得我送過你一塊桂花香膏,那個味道在你身上特別好聞……”
容宜推開他,緊蹙著眉心道:“你覺得逗我很好玩是嗎?”
江勻燮不依她,立刻又抱了上來,在容宜耳畔道:“是你自己先誤會的,我只是順風轉舵。你都知道了,何必又問我?我是北厲王,我要娶你做王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現在是叛黨!”容宜的臉色漲紅,柔軟的桃花眸因為他的荒唐染上了慍色。
江勻燮鬆開她,苦笑了一下,眸底暗藏著孤寂和脆弱。
他起身走到寢殿中央,回頭看向容宜時已是滿臉的狂傲,“叛黨?我喜歡這個詞,我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