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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傅六你這也太衝動了,張大又沒說你的壞話。&rdo;
劉二接了嘴,傅挽就正好能轉頭看過去,恰恰沒錯過劉四抿了下的嘴角。
她在心中冷笑了聲,確定方才猜測出的念頭,臉上卻是一副勃然大怒的模樣,&ldo;劉二你這話說的真是不孝不悌,旁人問候令堂,難道不比問候你更嚴重?若是今日有誰說令堂為何不給劉四的生母讓位,你也能忍下這口氣?&rdo;
不等劉二炸回來,傅挽就轉身面對餘刺史,氣憤之極,&ldo;傅六性子直,有些話我就直說了。今年這旱災誰都沒預料到,糧庫連往年的一成都收不進來。糧價眼看著就要漲,誰腦子鏽鈍了才想著在這時候出糧,白瞎了這老天爺給的機會。&rdo;
傅挽站直了脊背,話說得和街頭耍狠的二流子也沒什麼兩樣了。
&ldo;反正我傅六今兒就在這放一句。這時候要我的糧,就等於要我的命,不管是誰撲上來,我傅六都帶著全家老小和他拼命!&rdo;
這一齣戲轉得太快,餘持重才把萬輝糧莊提出來,後續的眾人貶低,刺史相護,傅六感念的戲份還沒來得及上演,傅六就耍了狠,把話都堵死了不肯給糧。
偏她這一齣戲鏗鏘地唱下來,還能朝餘刺史拱手,真誠地對他說甜話。
&ldo;傅六雖孤陋寡聞,也知餘刺史在怡州萬民傳頌的嫉惡如仇的盛名,今日得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特備薄禮一份,願刺史笑納。&rdo;
她伸手往自個腿邊的凳子裡掏,將剛才順手塞到凳子下的畫卷拿了出來。
&ldo;幽客居士的最新畫作一幅,刺史看看可否喜歡。&rdo;
原本看她隨意地從凳子肚下掏出一幅畫來,眾人還以為是街邊的書畫攤子上隨手買來糊弄人的,卻不想傅六張口就報出了幽客居士的名頭。
劉四就坐在隔了一個的位置上,自然看見了刺史開啟畫捲上的金印。
真跡,這居然是幽客居士的真跡!
傅六她是從何處拿來的幽客居士的新作?
自幽客居士三年前在一家名為晉江的書舍裡大火,被文人墨客爭先收藏後,這位幽客居士的畫作價值在一夜間就翻了倍,據說連當朝十二歲的幼帝寢宮裡都掛了一副,日日觀望,愛不釋手,更是金口玉言誇讚過‐‐
當朝只有幽客居士能當得起金印。
這一句話,原本已需千兩白銀才能購買的畫作,更是在一夜之間瘋長成了千金難求。擁有者更寶貝,渴求者更瘋狂,牟利者更興奮。
而偏在這種時候,幽客居士明言身體抱恙,將減少作畫。
此等盛名之下,非但不現身人前接受追捧,更是急流勇退,重歸質樸。
幽客居士的言語表率,瞬間成為士大夫之流的楷模,稱其不愧是畫蘭高手。
這樣千金難求的畫作,傅六居然就把它扔在了凳子底下!
一時間,在場眾人看傅六的眼光都帶了八分嫉妒。
傅挽搖著扇子,彎唇淺笑的模樣,完全就是個不知風雅只懂風流的公子哥,&ldo;看來這禮算是送到了餘刺史的心頭上了,也不枉我為此廢了老大功夫。&rdo;
從她的滿貫堂跑到她大哥的幽客堂,再從畫簍裡隨便撿個來,也真是挺累的。
餘持重將畫卷一收,小心折了交給進來的侍從,看向傅六的笑裡,和煦之外又多了幾分親暱,連眼神裡也帶了幾絲亮光。
&ldo;傅六爺這相當是給我送了千兩黃金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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