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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招呼。
白露在家屬院陪著凝霜,呆到很晚。凝霜說:“我不會想不開的,他走了就走了,我還有孩子。我會讓她平平安安地來到這個世界上。這是我的願望,也是他的願望。”
她看著她,理智冷靜。她也曾經是一個要做母親的人,懂得女人為母則強的天性。只有孩子,能讓一個女人變得溫柔,堅強,百折不撓。
她回自己的住處。因為事先打過招呼,胡楊在小區門口等她。兩人先後走進屋子,一路無語。關上門,白露身子發抖,手哆嗦著連鑰匙都拿不住。繃了一天的情緒在這時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傾洩而出,她覺得累到了極點。胡楊接過她手裡的包,放在櫃子上,關切地問道:“是不是沒吃晚飯,我去給你盛飯。”
白露一把抱住他,喃喃地說:“不要走,我好怕。你不要走。”
胡楊反過身子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力道很大,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他嗓音低啞:“不要怕,我在這裡。”
也許只有經歷過死亡,才懂得珍惜活著的每一個人。
後來,胡楊把她抱進浴室裡,給她洗澡,又將她抱回臥室。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有時候,□□不僅僅只是生理需要,更是心理慰藉。
三天後,失事客輪被打撈出水面。此次事故,人員傷亡過半,令整個G省乃至全國震驚。一週後,白樺遺體告別會在江灣殯儀館舉行,各界人士前來弔唁。人們看見烈士遺孀凸顯的肚子,痛惜流淚。凝霜疲倦之極,但仍對前來弔唁的人們點頭致謝。這段時間,白露一直陪著她。
白樺的遺體火化後,安葬在江灣烈士陵園。
白樺的父親一年前因為肺癌離世,他母親接受不了先喪夫後喪子的悲痛,身體垮掉,不到半個月,不治身亡。因為她即將臨盆,夫家又遠在外省,凝霜沒有參加喪禮。
白露讓凝霜過來與自己同住,她還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忙,徵詢過付媽媽的意見,去鄉下將她接過來照顧她的日常生活。現在不管什麼事情都不重要,凝霜能順利產子,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處理瑣事當中,白露接到了付媽媽的電話,白樺已經嫁人的姐姐和妹妹上門滋事。
她一聽,急忙給胡楊打電話,跟駱雪交待了一些事情,匆匆趕回去。
還沒進門,就聽見一個尖銳的女聲說:“我看你就一臉的剋夫相。你把我爸,我媽和我弟弟都剋死了。現在竟然還想霸著我弟弟的遺產,想讓自己以後嫁得更好嗎?誰會要你這種剋夫的人?”
“你以前就是沒皮沒臉地追著我哥不放,他都不願意要你了你還死纏著。世界上沒有人比你付凝霜更沒臉皮的人了。”
凝霜坐在沙發上,臉上看不出情緒波動。倒是付媽媽在旁邊說:“你們姐妹不要血口噴人!凝霜嫁給白樺吃了多少苦,你們家虧欠了她多少,算都算不清。”
“那還不是她自作自受!我弟弟都不想娶她,你們家上部隊鬧!”
凝霜始終不說話,付媽媽一個應付兩個人,明顯不佔上風。
白露沉著臉說:“白樺才犧牲不久,你們姐妹二人就來欺負她們母子,他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有多心寒!”
“閉嘴!你算哪根蔥,來插手我們的家事。”白樺的妹妹白婧雙手叉腰,怒目圓睜。
白露看她一眼:“我才懶得管你們家的破事兒。但是你們現在在我家裡吵事,又怎麼算?難道我就該讓你們在這裡吵?”
白婷拉了一把自己的妹妹,接著說:“我們不吵了,我們就是來找凝霜解決我弟弟遺產的問題。”
白露“嗤”一聲:“你弟弟有什麼遺產?有房子?車子?存款?”
“他追授為烈士,政府補償了好大一筆錢呢!那不是他的嗎?”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