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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升令人感覺燥熱。
眼見樹蔭濃郁,江進酒不由得走到樹下。
拂柳如簾,彷彿一道屏障隔絕了人世間的酷暑,周身頓感一股清爽。那種感覺就像跳進三十六度的溫水中,面板不會因為微小的溫差受到刺激。接著水吸走身體的熱量,直到水溫和體溫相差無幾時,水溫再慢慢降到二十度,清涼勁別提有多舒服。
江進酒站著享受了一會兒,熱感全消。隨後覺得汗浸的襯衫越來越涼,貼在背上很不舒服,尤其微風吹過便透心骨涼。
離奇的是吹到腳裸上的風是溫熱的,如此冷多熱少,反而更冷,江進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皮一陣發麻。
“敢情不用裝空調了。”江進酒心裡嘀咕著。
看時間差不多,他拿出簡歷走進了大樓。
門口收發室裡坐著一位看似六十來歲的白鬍子老大爺,此刻他正專心地看著報紙,絲毫未察覺走進來東張西望的江進酒。
江進酒敲了敲門窗,他才拿下老花鏡,抬起泛黃的眼珠看看。
“有嘛事兒?”
老大爺的聲音清朗,只是非常冷漠,就如同他的態度。目光只在江進酒身上停留了兩秒鐘,便戴上老花鏡繼續看報紙。
“我是來面試的,請問……”
“三樓左轉。”
老大爺頭也不抬回了一句,弄得江進酒一愣。
心想這位看門的老大爺怎麼如此不負責任,來人居然不登記。轉念一想他老人家吃的本來就是閒飯,混一天就是一天。
江進酒向他道了聲謝,向三樓走去。
可越接近三樓,江進酒越覺得這裡不像是報社。
若大個報社怎麼會如此安靜,靜得水龍頭的滴水聲在樓道里徘徊。話說報社不應該是呼天搶地的嗎?怎麼現在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帶著諸多疑問,他找到了面試指定處“社長辦公室”。
這又是一個疑問,社長應該事務繁忙,面試這種工作居然要親自執行,人事部也是吃乾飯的嗎?著實令他費解。
看著社長辦公室的木門,雖然重新漆過也難掩上面一道道溝壑。如此陳舊,難道報社窮得叮噹響?但是月薪一萬都出得起,應該不差錢吧。難道是節儉的作風,社長是個清廉的老幹部?
一股肅穆的感覺湧上心頭,江進酒整理一番儀容,深吸幾口氣,活動活動下巴,檢閱一遍簡歷,感覺妥當後輕輕敲了敲門。
應聲傳來十分渾厚的聲音“進”。
江進酒推開門,伴隨門板牽引的氣流,他聞到一股怪味。有點像是山茶花配榴蓮,又或是狗身上噴了香水的味道,說不準是香是臭,也說不準是厭惡還是喜歡。
江進酒沒心思細研,徑直走了進去。
辦公室的空間不小,只比小學教室少塊講臺。窗戶斜對著門,窗前有一面茶几,兩邊各有一張雙人皮沙發。其餘三面牆做成書架,擺滿了各種書籍。
幾近辦公室的中央擺放一張寬大的紅木辦公桌,後面端坐著一位容顏消瘦的中年男子。潔白的襯衫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鬆垮,頭髮已然半白,面板沒有一點油光,嘴唇的顏色幾乎與蠟黃的臉色一樣。粗獷的眉毛與兩撇鬍須都是灰色的,江進酒倒覺得這個人是吸毒的,而不是一位社長。
可他確實是這家報社的社長——秦真陽。
“您好,我是應約來面試。”
“請坐。”
江進酒走到辦公桌前微微鞠躬,遞上簡歷放在秦真陽低頭可見的地方,然後輕輕的坐到椅子上。
秦真陽沒有去看簡歷,反倒靠進椅背,雙手十拇交扣,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我是這所報社的社長,秦真陽,知道要請的是什麼記者嗎?”
“呀!我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