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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擰身疾轉朝洛姬奔來,好像從蒼穹墜下來的一顆隕星,一掌朝洛姬劈去。
洛姬靜若處女,動如狡兔,左掌微微變化,三根手指朝老者的掌心戳去,‘嘭’兩股真勁相沖,竟顯得風輕雲淡,沒有半絲的異象,白衣五輪勁能夠清醒感應到海洋數千丈深的領域波濤洶湧,他們竟然將傷害轉移到地底去了。
洛姬施展輕功朝後退後,微微笑道:“閣下身為極樂宮的宮主,何必裝神弄鬼,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智慧王文武雙全,國色天香,是玉珩鮮見的異國美女,既然智慧王想看,玉珩豈有不從的道理,只怕玉珩唐突了智慧王。”
老者微微笑著,撕掉人皮面具,一張完美無缺的臉砸進眼中,骨骼噼啪作響,他那瘦小的身體逐漸趨於最完美的形態。
“閣下看那麼久,難道不出來喝一杯茶?”
白衣聽到洛姬的聲音,劍眉微蹙,索性撕掉人皮面具,施展鳥渡術朝甲板上掠來,哈哈笑道:“洛姬姑娘,真是久違了。”
“簡玉珩,你真是好算計。”
洛姬和簡玉珩都看著白衣,簡玉珩嘴角撇起一抹清涼的笑意,他要殺掉白衣。
“洛姬姑娘,很多事情我不會問你,同樣你也別問我任何的問題,關於組織的事情我遲早能夠查出來。”
洛姬妙目微盼,詫異地笑道:“我們倒真是有緣,竟然給你無意間撞破我的身份,那該如何是好,只能殺掉你的。”
簡玉珩拿著玉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白衣胸脯點來,洛姬手勢微變,如同持花瓶灑水般,劍氣朝白衣掠出。
“嘭。”
簡玉珩倒退數步,原來是洛姬激盪出的劍氣即將射進白衣的胸膛時,竟然折返回朝簡玉珩射去,簡玉珩吃了一個悶虧,笑道:“既然是洛姬姑娘護著,玉珩哪能殺他,告辭!”
簡玉珩吹響口哨,一隻雪白的怪鳥漸漸掠來,他縱身掠上怪鳥,大笑著揚長而去。
江湖閒情
半年來,奔波於生活,不曾讀寫,便泯然於此,但唯一不曾忘卻的是為雨夜,每逢於此,江湖裡的我,總該是要披上一件繡花的薄衣,提著一壺清茶,登上雕樓,唱幾句詩詞。
雨打芭蕉,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與雨相伴,是我莫名的嘆息,嘆息裡藏著輕柔不化的情絲,纏繞這那顆魂牽夢繞的心,這份憂傷如霧似花,又恰同今晚的夜色,淒涼,寡寂。
你應該知道,閒適的心情總是少有的,就好像晚秋的黃昏,但若看的多了,心總該是要同黃昏般荒蕪的,在荒野木屋閒居的這幾年,我未曾有過別的心情,心自然也就愈加不靈光了,逐漸荒蕪起來,下筆愈來差勁。
望著窗外,我便想起幾日前月明星稀,草盛蟲鳴的良辰美景來,但是卻因你的不在而辜負了這般景色,只寫了短短几行字,頭便疼的厲害了,我只有望望窗外,攜幾片雨花,沾溼額頭,待秋雨的涼意滲入身子,又不禁要打個寒顫。許是多久不曾寫字的緣故,提起筆竟又失神了起來,直至窗外傳來艄公的吆喝聲,我才方驚醒。
這艄公曾載過我們,他是個好農家,你也知道的,跟著個十三四歲的孫女,生活甚是辛苦,前夜卻邀我同他去船塢上喝酒,卻是極少有的好事情了,喝得幾杯,說上些瑣事,艄公便要問起你的事情,我不知所措,無意間打翻魚湯,漁女便啼哭起來,卻也可惜那鍋好魚湯,她只好哭著收拾好碗筷,又嗔怒瞧得我,我回視她一眼,她便滿臉通紅了。
那時我們共乘過一條船,也煮過魚湯,魚肉很白,像你的腳丫,滑膩柔軟,時節倒也可惜,並不是晚秋,是蚊蟲肆虐的仲夏,後來閒居於此的我一度埋怨過這樣的仲夏,我想當時若撒下些清秋的雨水來,你許在江水朦朧的雨霧中萌芽出女兒家的愛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