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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翎星球他本來還有一個爺爺,可那晚慕芸袖告訴他的事卻讓他痛苦萬分。
“嗨,你聽說沒,鰲拜在揚州城大肆抓捕天地會的餘孽,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更是身受重傷,不知死活啊!”
“哼,鰲拜那逆賊,禍亂超綱,真是不得好死。”
“小點聲,給清廷的人聽到可要殺頭的。”
“哎,江湖上有一句話說得好,人生不識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可惜啊!可惜……”
北清揚州和南宋的“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的建康府秦淮河都是名門望族聚居之地,商賈雲集,文人薈萃,乃是玩樂消遣的天堂。
清廷商稅中揚州以每年近千萬貫居全國之首,可見揚州的繁華,白衣進了揚州城,所見諸行百鋪,樣樣俱全,大小鋪席,密密麻麻,所看房屋錯落有序,車馬來往如梭,商販密集,行人摩肩擦踵,不禁大為感嘆北清的昌盛繁華。
白衣走了半響,來到中瓦,中瓦較為混雜,有貨藥郎,賣卦的道士,唱曲搭棚的,酒肆、茶肆,拐過這條街便是名滿天下,有“園林之盛,甲於天下”美譽之稱的瘦西湖。
他踏上二十四橋,看著遊玩的公子女郎,心中莫名想起禾雨柔來,一股惆悵的心情瀰漫心中,想起姜夔的那曲揚州慢來。
他輕輕吟唱道:“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這橋邊的紅藥每年都是為誰在開花呢?它又是在等待誰呢?”
走過二十四橋,便來到揚州瘦西湖畔的鳴玉坊,鳴玉坊是青樓名妓彙集之所,
白衣走過一條街,走進一家門口掛著紅梔燈的客棧,一個妖豔的婦女忙嬉笑著迎上來,鬥腰挺起胸脯道:“喲,這位公子長得好俊俏,原來竟好這口!”
白衣眉頭微蹙,卻見眼前的客棧春意盎然,燈籠燭光熒煌,有十餘個濃妝辣服的女子巧笑爭妍,正嬉笑著朝他招手。
一些綺羅綾轂、絞綃靡麗、新鮮華粲,眼神迷離的公子哥流連其中,懷中抱著女子卿卿我我,真是好不快活。
“這兒不是客棧!”
那妖豔的婦女將胸脯一挺,笑嘻嘻地說道:“喲!還是個害羞的雛呢?這兒可不是客棧。”
“敢問一句,這麗春院如何走?”
婦女聽到此話笑臉忽拉了下來,板著臉喝道:“去,去,去!來我這兒……”
看著白衣遞來的一兩銀子,她立馬嬉笑道:“感情這位公子爺是要去麗春院,那是高檔會所,你朝西邊走就到了。”
夜幕剛剛降臨,鳴玉坊的各家院子已點上燈火,五月的風吹來帶著絲絲涼意,吹動白衣的單衫。聽著絲竹管絃和醉生夢死的歡笑聲,中間夾雜著猜枚行令,唱曲鬧酒,處處笙歌豔舞,一片太平盛世。
白衣剛踏進麗春院,一個滿臉橫肉的老鴇就迎了出來,手帕朝他臉上一揮,香粉迎面撲來,老鴇笑嘻嘻地說道:“喲,公子長得真是人中龍鳳啊!”
“這位媽媽,你們這可有一場鬥茶大賽?”
老鴇回頭喊道:“春花,快來接客啦!”,嘴中卻笑道:“喲,原來是蘇公子的貴客,可是有這一場鬥茶,還有半月有餘呢?”
老鴇讓白衣坐下,給他端來些茶點,不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妓女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喲,這位爺真年輕,別看春花我年齡大了些,可功夫可是了得呢。”
白衣‘噗’地噴出口茶來,正待和韋春花說話,突然七八個鹽梟大鬧著走進麗春院。麗春院頓時喧聲四起,女子的驚呼聲、男子叫囔聲亂成一團,幾個猥瑣的龜奴蹲在地上,老鴇臉上肥肉直抖,念著佛號,形勢卻是相當嚴峻。
“媽的,前兩天我們幫主來麗春院消遣,你們這群****把他藏哪了?”一個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