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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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次次第第,錯錯落落的紅牆黃瓦宮殿,猶如彎曲綿延的龍身一般,起伏蔓延,綿綿不盡,彷彿永遠望不盡盡頭。
站在如此巍峨壯麗的皇宮之下,人顯得多麼渺小虛無,猶如螻蟻般微不足道。讓月楚狂不禁感嘆這三千世界的煙波浩翰,拿起懸掛在腰間上的【紫靈玉簫】忘我地吹奏起來了,一步一奏樂,一步一蓮華,空靈出塵的簫聲不斷在偌大的皇宮中迴盪盤旋,猶如一縷清泉淨化了皇宮裡的戾氣。
“小五啊,你現在還有興致吹簫啊?哎呀,老子都快替你憂心死了?”一襲青衣的師伯仲雙手撐著後腦勺,粗獷的面龐露出婆婆媽媽的表情,看著身旁吹簫獨樂的月楚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頗帶喜感。
孃的?這小五就不能露出一丁點緊張感麼?弄得就老子一個人瞎鬧心?哎,本認為小五是他們五人裡唯一的雌姓,可以好好發揚一下老子的鐵漢柔情,誰知道……這傢伙是越來越淡遠了,冷靜得就像凜徹一樣?
一身紫衣長袍,揹負著一張大長琴的玄邪雨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胸有成竹道:“他現在叫月楚狂,是我們【傾戰樓】的五樓主,是江湖聞名的【臨江仙】,是皇上不惜一擲千金的天下第一神算?這還有什麼好憂心的?”
身份和地位完全不同,現在的月楚狂不過是承載著孟曉月記憶的另外一個人罷了……
“既然是凜徹允許師弟進宮見他們,那就證明師弟不會有事,但是——”一路過來一直心事重重的司雪衣驀然停住了腳步,垂頭盯著自己雪袍的下襬,沉重糾結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他總覺得凜徹和曉月離自己越來越遙遠了,這份遙遠的距離感是多麼的強烈、清晰?比從前要來得強烈多了,讓他不得不正視、承認一個問題?他和凜徹與曉月……果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他總有一股不安,覺得這兩個人遲早會消失不見。
司雪衣停住了步履,一直守在他身邊的凜徹也隨他停下來了,而月楚狂淡出空靈的簫聲也停頓住了,向來鐵角關係的三人沒由來地陷入沉默,仿若默契般誰也不想打破彼此間的靜謐。
最後還是司雪衣忍不住打破了這份沉默,毅然轉身看向清俊卻冷漠的凜徹和臉戴半邊面具的月楚狂,遲疑輕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著我?”
他覺得自己再也無法讀懂他們倆,他覺得他們倆正逐漸逐漸……遠離自己,他覺得只一步、只一步就再也捉不住他們倆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非常不喜歡?
“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許久,面癱冷漠的凜徹眨了一下朦朧的眼睛,聲音沉而認真地完整回答了司雪衣一句話,這恐怕是這五年間凜徹說過的唯一最完整、最真摯的一句話了。
一句話卻更像一個誓言,一個永遠都義不容辭保護司雪衣的誓言?
將玉簫掛回腰間上,月楚狂微微一笑,走上前拍了拍司雪衣的肩膀,意味深長道:“其實,有時候對一個人說謊,是為了保護他。”
他和凜徹只是不想讓雪衣沾上這一趟渾水而已,僅僅如此罷了。
“也許,他根本就不想你們保護?”司雪衣拼命搖頭反駁,可月楚狂卻已走遠了,淡白縹緲的身影融入燦爛的陽光之下,漸漸遠去、消失。
司雪衣倔強地緊抿起櫻唇,惆然失落地瞭望著遠方。凜徹五指奇長的大手輕輕地覆上他的腦袋,奇長的指尖摩擦著他柔軟的髮絲,似在愛護他一般,很溫柔,柔得讓人心碎,一聲低沉在司雪衣耳畔響起:“走。”。
兩個字,短暫的溫柔,當司雪衣回過神來時,腦袋上溫暖的撫摸已離開了,呆滯失神地凝望著凜徹前行的挺俊身姿,司雪衣愕然地伸出手覆上腦袋上凜徹剛撫摸過的髮絲,指尖、髮絲上似乎還殘留著凜徹的餘溫,俊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