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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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立的,誰也不幫,報以觀望的態度思考著?
朝廷上的文武百官的對峙掀起了風風雨雨,而【霧靈山莊】同樣也是烏雲密佈,風雨欲來,註定不可安寧——
皇上居住的【皇】字大苑中守衛森嚴,一隊隊禁衛軍在輪流走查,嚴密得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無形的壓力籠罩著整座大苑,壓抑得喘不過氣來,過分的寂靜反而讓人更覺不安?三皇子已經被帶進【皇】字大苑很久了,皇上親自審問他,因是段非桀皇子又是皇上的家事,所有大臣都被拒於苑外不得參審,大苑裡面就只有皇上和三皇子兩人?
正大廳中,寬而長的楠木案上擺滿了一堆堆從皇城裡運過來的朝廷奏摺,上面的內容無非就兩種,重治、輕判?整個皇城都在關注三皇子弒殺四皇子的案情,整個朝廷都在等著皇上下旨判罪?家醜不可外揚,可事情發展蔓延的勢頭太快太猛了,就連皇上想要力掩過去也不能,這事情沒個結果是不可能平息下來的?
“你看看,你給朕看看???”一張又一張奏摺狠狠地扔向跪在地上的段非桀身上,怒極攻心的老皇帝單手撐在案上,指著段非桀怒叱:“你看看奏摺上的內容都寫了什麼,射殺自己的皇弟、親情淪喪、滅絕人心、喪心病狂、其罪可誅?朕果真養了個好皇子,弒弟這種事你也敢做,將來還有什麼事你不敢做的??”
面對種種不堪的控訴,自事發當日起段非桀就一直沒說過話,面對老皇帝聲聲怒叱,他只是撿起地上其中一份奏摺,展開大略看了一下,唇上勾起一抹苦笑,寂靜的聲音沉得駭人:“父皇打算如何處置兒臣?”
“終於肯說話了?朕以為你要當一輩子啞巴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楠木案,老皇帝氣得雙眼都犀亮起來了,他在混亂的奏摺堆上抽了一份翻閱,冷冷一笑,丟到段非桀身上,“給你求情的,弒殺親人這種事情也有臣子說你是無辜的,為你求情輕判,這真是荒天下之謬,可笑?”
“是可笑。”段非桀半垂下眼簾,冷靜地接話,不知是頭腦太清晰,抑或東窗事發懶得再為自己辯駁了?
看著段非桀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老皇帝丹田的一股氣又飆上來了,怒極反笑:“你給朕說說,你是無辜還是有罪??”
“當所有罪證都指向兒臣,那父皇這時心裡是如何去想的?取決兒臣有罪還是無罪的不是兒臣,而是父皇。”段非桀雷打不動地跪在地上,抬起半垂的眼簾仰頭直望向老皇帝,眸底一片清澈透亮,鎮靜自若地說。
這個時候他越是辯駁就越是沒用,這事情已經不能由他出面去辯解了,越是急於辯解,就越讓讓父皇認為他更加喪心病狂,謊言四處?
這事,恐怕他想要全身而退估計——難,很難,非常難?牽連的範圍太大了,就連朝廷那邊的人都被挑撥到了,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只怕稍微一個不慎就要被幽禁終身?
“那好?朕問你,為何要殺四皇子?動機在哪裡?就為了那個離王妃,為了一個女人嗎??”老皇帝佈滿陰鷙的臉龐,語氣陰森而狂怒。
“父皇既然問出這話,不就已經在心裡判了兒臣死罪了嗎??”段非桀毫不畏懼地抬頭直接視老皇帝,倔強的俊臉,眸底閃過一抹不甘,苦澀道:“父皇也認為是兒臣做的嗎?”
“阿離肩膀上的羽箭刻有三皇子的標幟,是你的羽箭?你說不是你做的,那箭怎麼射傷阿離的?當時就只有你們兩個在那一帶,朕與太子甚至連諸位臣子都看到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見了,你要朕怎麼相信你?怎麼保你??”看著段非桀,看著最懂得帶兵打仗的他,老皇帝恨得不成鋼啊?
看著老皇帝篤定的眼神,段非桀知道這事已經沒有辯駁的餘地了,嘆息一聲沉重道:“那兒臣無話可說了。”
是啊,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他如何去辯解?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