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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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我大驚啊:您。。。。。。您是一高人啊。
嘿,老頭樂了:我不高,我站起來最多到你胳肢窩。不過你這話我愛聽。怎麼著,大爺再跟你唱出虎牢關應應景?
不,不用了。。。。。您琴碼都卸了。琴都套上了。心裡苦笑,虎牢關三英戰呂布,我。。。。。。我這跟人家可不能比啊。
也是。老頭想了想,一笑:我這還有把板胡呢。要不,我給你唱個秦腔吧。
啊?您還會這個?
呵呵,老頭從旁邊又拎過一把琴就開始下琴套,笑道:少小離家啊,想不到到老又從陝北顛回來了,樹都砍了,沒水,地裡什麼都種不出來。。。。。。唉,這不,在哪都是掉沙子,我估計這老天爺八成是得了尿道結石了。
這大爺還真能琢磨,我一樂,吸了口氣,嘴疼。
。。。。。。在那也是土,在這也是土,將來埋了也是土。所以你說,還斗的什麼氣呢。。。。。。老頭拿出琴來,較弦定碼,操起馬尾子,上下一索,滑出一聲輕顫。
你想聽什麼吧?
我一咬牙,裡外裡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那什麼。。。。。。什麼玩意慘您,您,您就給我來什麼吧。
喝?想以毒攻毒?老頭點點頭:甭問,情傷啊。
我不說話,就聽見咿呀一陣響,老頭捏起了嗓子高亢又尖細地唱了起來,聲音古樸圓潤,象是能穿透整個隧道。地鐵飛快地停靠再飛快地離開,迅猛的呼嘯聲,竟然都無法將這縷曠音驅開去或遮掩住。
聽不懂。
只聽懂了一句“落花驚散不成歡”。
哎,哥們借個火。
從地鐵裡出來,已經是深夜裡了。走了半天都沒找到鋪子,想買只火機都買不著。煙摸出來了就不想再放回去,只叼在嘴裡,到處亂看,好容易這才找著一個有火的。腦子已經清醒了,身上的疼火燒火燎地反射出來。就是想抽菸。煙是好東西,花點錢買了揣兜裡,到哪都不怕它跑嘍,也不言語,點著了燒成灰都任勞任怨。你要跟它說點什麼,它也不是不懂,會跳起舞來給你看,黃豆豆楊麗萍也扭不出它那水平,姿勢絕難還不帶重樣的。最窮那會,買了菸絲自己卷,就是太花時間,卷得不如抽得快。捲了老半天還不夠一會燒的。
謝謝。跟那哥們道了謝,就往前晃。回家吧。
也該。。。。。。回家了。
沒走幾步,迎面過來一人。
呦,這不炮哥嘛!阿保看見我就挺高興,過來一把抱住。
哎呦!
恩?阿保把我拉亮地裡,一看,嚇一跳:怎麼拉這是?又跟誰掐上了?
阿保,我心說你怎麼說又呢,好象我沒事就喜歡跟人掐架是的,嘴上說:真巧啊。
剛借火那哥們過來了,原來他和邊上那倆一起等的是阿保。
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炮哥!阿保忍不住拉著我跟大家臭現,得意洋洋地:沒他,我升不了職啊!來來,大夥多親近親近。炮哥,這是我一幫小弟兄。
噢。跟三人一一握手。眾人齊笑:幸會幸會。
這麼晚還出來玩啊?那什麼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打了個招呼,我就想抬腿。
那那成啊!阿保一把攔住:我們哥幾個要去唱K,有內線說了今生意空,打折,一起來吧,人多了才熱鬧啊。
阿保,我推脫著:我。。。。。。你看我這樣。。。。。。
炮哥,阿保不由分說推著我就走:就是看你這樣,才讓你散散心,有哥幾個陪你解解悶,也省得你回去了一個人待著鬧心不是?
被簇上的車,我和阿保一輛,剩下那三一輛。
我沒轍了,問阿保:那什麼,你手機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