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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他是對的。&rdo;方位標示官說,&ldo;方位三‐二‐○,離我們偵測到的兩艘護衛艦很近,但不致於是同一個目標。與護衛分遣隊中心一致的方位是三‐三‐○,由此可見,這艘克勒斯塔級反潛驅逐艦就是分遣隊的指揮艦,它後面跟著旗艦,但是需要花一點時間才能測出距離。&rdo;
這艘潛艇的艦長下令讓船停在變溫層上方,待在能使它在數秒鐘之內潛至該層之下的位置上。戰術顯示幕內容現在正在變化中,他擁有基洛夫號的方位可供作依據,這個方位好得足以讓他的飛彈直接打得到它,雖然他還需要距離資料。在他和那艘巡洋艦之間似乎還有兩艘護航艦,除非他有適當的距離估計,否則他對準蘇聯旗艦所發射出的任何飛彈便會錯誤地攻擊到一艘驅逐艦或巡防艦。在這個當兒,攻擊指揮儀上的解算將魚叉飛彈設定好,對準著他相信是基洛夫號戰鬥巡洋艦。
芝加哥號開始在它的航道上採取忽左忽右的&l;z&r;字形路線,當這艘潛艇改變位置時,它跟聲納接觸點的方位也跟著改變。追蹤組人員可以利用潛艇本身的航線偏差作為基線,計算出各種不同接觸點的距離。這是一種單純的計算過程‐‐高中課程中不可或缺的三角學‐‐但要花時間,因為他們必須估計正在移動的目標的速度與航向。即使電腦的支援也無法使計算過程快上多少,而且他的一名士官非常自豪於他有使用圓形滑尺計算出困難分析值的能力,他的速度可與電腦媲美。
緊張氣氛似乎逐漸增加,然後穩定下來。多年的訓練證明是沒有白費的,資料處理妥當,方位標示圖和行動計劃都在數秒鐘內完成。船員們突然之間似乎變成了他們正在操作的機器中的一部分,他們的感覺、情緒都隱藏起來,只有他們前額上的汗水才讓人意識到他們畢竟是人而不是機器。他們完全依賴著他們的聲納操作人員,對於正在發生的事情,聲納是他們唯一的指示,而且每一次新的方位報告都引發一次騷動,很明顯的,他們的目標正以&l;z&r;字型的路線前進,這使得距離的計算更為困難。
&ldo;操舵室,這裡是聲納組!主動聲納浮標靠近左舷,我想是在變溫層下方。&rdo;
&ldo;右滿舵!車進二。&rdo;執行官立刻下令。
麥克福特走到聲納組,帶上耳機,乒聲波很大聲,但是……有扭曲,他想。如果浮標是在溫度梯度之下,那麼它向上發射的訊號便無法偵測到他這艘潛艇‐‐很可能。&ldo;訊號強度?&rdo;他問。
&ldo;很強,他們有一半的機率可發現我們,但五百碼之外,他們一定漏聽了我們。&rdo;組長回答。
&ldo;好,他們無法在同一時刻監聽所有浮標。&rdo;
回到基本航道之前,執行官讓芝加哥號移動一千碼。他們知道,在他們上頭,有一架裝備了導向魚雷的熊式‐f型反潛機,以及一群專司監聽聲納浮標的人員。蘇聯的聲納浮標與人員素質到底如何,他們不知道。又過了緊張的三分鐘,什麼也沒發生。
&ldo;車進一,左轉到航向三‐二‐一。&rdo;執行官令道。他們現在要透過一排排的浮標,在他們和目標之間還有三排,他們幾乎已經計算出三艘驅逐艦的距離,但是基洛夫號的距離還不知道。
&ldo;好了,各位,熊式機正在我們後面,這是比較不用擔心的事。最近的船隻距離多遠?&rdo;他問。
&ldo;二萬六千碼,我們認為它是一艘現代級驅逐艦,那艘克勒斯塔級反潛驅逐艦就在它東邊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