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為謝檀抄經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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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沒有定數。
文曲星下凡的狀元郎的墨寶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沾的喜氣更是千金不換。
以往的狀元榜眼探花,若是出身寒門,是有將以往寫過的字帖使人競價的雅事。
然而謝雲霽出身世家豪族,很厭惡將自己的私物換那黃白俗物的淺薄行為,如此一來,再加上其在雲京中的雅名,他的墨寶更是千金難求。
哪裡有將這樣價值的字帖給一閨中女子抄經臨摹用……
謝茗覺得那位表姑娘絕對不會知道謝雲霽謝翰林字帖的價值。
公子的這番所為簡直就是明珠蒙塵,大材小用。
謝雲霽並不在意這旁的虛的,只知道看著宋旎歡刻意模仿別人的字跡,他心裡就十分的不舒服。
若是要模仿,那還不如模仿他的。
謝茗知道謝雲霽向來說一不二,張了張口終是忍住了,拿了字帖垂首恭敬離去,心中哀嘆不已,還得趕緊回去謄抄一份給夫人送去呢……
魏夫人自從那次之後,就老實了很多,也可憐她一韶華女子,卻要日日裝的老成持重,為了權勢富貴甘願將自己禁錮。
其實那些後宅女子,哪個不是被禁錮著的呢,縱使有錦衣玉食,也只不過囿於那小小的一方天地。
而他的母親清河郡主卻並非必須如此,她是皇親國戚,又有才情有能力,本就擁有比平常女子更多的自由,可以將餘生浪費在山河大川中,卻甘願為了父親將自己囚禁於後宅瑣事之中。
謝雲霽不會忘記父親為了謝檀的母親求死時,自己母親那瀕死的無力感。
是誰將一個有著生命力,對未來充滿希望的貴族女子折磨的心如死灰?
是父親和那個小婦,他們都該死。
他們的兒子,也該死。
這麼想著,謝雲霽踱步到水榭,腦海中卻異常清明,先前總覺得哪裡不對的事,終於想明白了。
宋旎歡向來怕自己的真實身份召示人前,尤其是經過上巳節一事,縱使能出府去也儘量避免,怎會輕易被才認識不久的謝淺淺說動?
而且她怎會在明知謝淺淺要去會情郎的情況下,還同意陪她出去?
定是有比要付出的風險更大更重要的事要辦!
這件事一定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