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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斗,我想叔父和陸玩私下溝通一下,或許能有轉圜之機。”
諸葛稷深拜:“那就多謝顧公子了!”
顧平火急火燎地衝出耕讀之宅,龐薇從屏風後面轉出。
“夫君,如此一來,你算是直接投了江東士族?”
諸葛稷兩手一攤:“沒辦法,中正官是陸玩,眼下也只能借顧家的勢。”
龐薇輕輕點頭:“只是若你得了入仕機會,還得兩不偏頗,謹小慎微,目前我們寒門勢弱,又剛剛入局,不論是江東士族還是北方士族,想捏死我們實在是太過容易。”
諸葛稷微笑道:“薇薇說的是。”
龐薇一怔,嗔道:“溪弟還在這呢,貧什麼貧。”
秦溪忙笑道:“不妨事,不妨事。”
諸葛稷嘿嘿一笑:“若真有哪家士族想捏死我們,有溪弟在,安全方面自然可以高枕無憂。若論陰謀陽謀,我諸葛稷正想跟他們掰掰手腕!”
龐薇聞言眉頭微皺,正欲勸誡兩句,想想又算了。
雖然諸葛稷常有狂傲之辭,但多隻在家人面前表現,而且這一份藐視天下人的信念,竟也有當年武侯的風采。
“咦,溪弟,青娘子呢?”諸葛稷忽然問道。
平日裡秦溪練劍,青竹均不離左右。
“我在運用內勁方面遇到瓶頸,她去查閱典籍了。”
“你的內勁還能遇到瓶頸?說來聽聽?”諸葛稷頓時來了興趣。
秦溪將《墨經》遞給諸葛稷:“他這套吐納之法,與逍遙遊差別較大,我總是摸不著門徑。”
諸葛稷只掃了一眼《墨經》便道:“你的招式練完了?”
“嗯呢。”
“墨家劍法四十九式,繁複無比,這才幾天你就練完了?如此迅速嗎?”諸葛稷望了眼龐薇,兩人均有驚異之色:“但吐納問題光靠看是看不出來的,必須得實戰方能發現。不如我們比劃比劃吧!”
諸葛稷嘻嘻一笑,喚家丁取來另一把未開鋒之劍,在院中擺好架勢。
秦溪也不囉嗦,直接取劍入院,隨手一個劍花,一招“九天攬月”飛身直刺而去。
諸葛稷只覺此劍來勢洶洶,幾乎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雖是簡簡單單的一刺,竟然完全無法招架,必須退身避讓,斜斜讓開一劍後,一個反手挑刺攻向秦溪側身。
秦溪劍招精妙,未回身即背劍相阻,但內勁差了一些,擋是擋下了,身體還是往前一趄,諸葛稷心中大致瞭解癥結所在,也並不留手,一套快準疾的連招行雲流水般向秦溪攻去。
秦溪深諳墨家劍法以攻代守、以快打慢的主旨,比諸葛稷更快,攻勢更凌冽,但兩劍相撞時,總因氣差一口而難以連貫。
兩人相鬥數十招,最終秦溪被諸葛稷一劍打了肩頭穴道,手一麻,長劍墜地,敗下陣來。
諸葛稷收了劍,正欲說話,卻聽得一旁有人擊掌大叫:“好!好!好!只可惜溪弟內勁未得其法。”
秦溪與諸葛稷一同看去,竟發現謝裒不知何時倚在門口影壁邊,看熱鬧看了個盡興。
“裒哥?你啥時候來的?”諸葛稷驚道。
“謝公子來了得有半炷香時間。”龐薇款款道。
謝裒向立在正廳的龐薇遙遙一揖:“龐娘子。”
“半炷香時間?我們切磋差不多也得半炷香了吧?”秦溪邊撿劍邊道。
“對呀,基本看全了你倆的招式。沒想到劍法造詣上稷弟還穩壓溪弟一頭,稷弟果然是文武全才!”
諸葛稷尷尬一笑:“溪弟初學劍還不到一週。”
“不到一週?”謝裒吃驚道:“換做常人連招式都背不下來吧!”
諸葛稷將劍遞給侍從,笑道:“所以說這人就是